“就是很难受？比如说，我可能会心情烦躁到想去打人？”

“就是，下雨前很闷，下雨时很闷，唯独雨一停，空气就舒服了……然而也持续不了多久，过了三两小时就会更闷——总之就是一个字‘闷’。”

“冒昧地问一下……我了什么吗？”

“抱、抱歉……我真的想不起来。”

“要不要去散散步？”叶山喃喃。

“好过分，凛居然不记得？”

“什——咳、咳。”

叶山哑然，使劲想想这几天的清晨有没有发生过什么。可惜的是，似乎在印证神崎的说法，叶山清早的记忆基本上都是从洗漱过后开始的。换句话说，他还真的有可能忘记自己过些格的举动。

“明明晚上睡迷糊了就会把我当成抱枕，一起床就把我踹下去了。”

嘴真笨，叶山腹诽自己。不过说的是事实，这玄妙的觉，大概和“起床气”是同一地位的。

“啊……真是可怕。”

叶山心里纠结，真的没什么好用的说法来解释这个了，想了半天，他磕磕绊绊地说：

虽然并没有每天散步的习惯，偶尔去似乎也不坏。雨刚停，短暂时间内空气应该是比较清的。

“诶……”

面对神崎，可说不“要窒息了”这话……他又不会懂。

听到了不可思议的回答，叶山一下呛住。下意识手抵住结压几下，好不容易算是缓过劲来。

“为什么？”神崎问。

“我没理由编这谎话吧。”

神崎的声音渐渐离远，过了片刻，他递来一杯。摸摸杯，的但是不手，温刚刚好。

“对了，就像是‘起床气’这样的，这么说会不会好懂一？”

“我过这样的事？咳。”

“天哪，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

现在这个病应该有所改善了吧……不过为当事人的叶山，可说不好这。于是叶山开始格外注意神崎接下来的话。

“你，不是在骗我吧？”叶山依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样，或许是因为还呛着，以至于声音差变了调。

他的说法，他好像没多少生前的记忆，对一些生活细节可能记不太清了。叶山尽可能完整地解释：

“谢……我为什么一都不记得了？”

诶，神崎为什么会说‘可怕’这两个字来？叶山回想一下这几天，应该没什么格的事……吧？

“雨这东西好怪呐。”

被这么指责了，叶山突然心里有发慌。确实，每天刚睡醒的那段时间，多多少少是模糊的。记得中的时候这个病更加严重，有时候摁掉了闹钟，都记不得：就像是闹钟本就没有响过一样。

筷，量不多，就暂时堆在池里。本来是打算饭后过一会洗澡，顺便洗衣服的，突然有担心这时候的衣服能不能晾。

从影手里接过杯，看不见神崎的脸，这有别扭。叶山本不相信神崎说的那个人是自己，三两下咽下温，嗓好些了。

“这样，不过，‘闷’到底是什么觉？”

“哈！凛知吗，我每天仿佛在面对两

“慢。”

除了这个字，叶山都找不到其它什么词去形容。“太了”？好像不足以贴切地阐释。语化来讲，应该说是“不过气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