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不自私一，把这份问心无愧用在在乎自己的人上？”

“可是这究竟是为什么？”乔羽楦步步，“我还记得你要我记住，无论你什么，都不会真的想要伤害我，而且你也说过，你这些是不得已的。那你现在告诉我，你的不得已是什么？”

“快去！”

“老板，是我说错什么了吗？”

乔羽楦浑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转就走。

“那不重要。”

“问心无愧。”

欧璃凌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看到乔羽楦暗淡的眸里又闪起了光，那应该叫希望。

欧璃凌一声厉喝，没有镇住袁坤，反而把怔怔盯着他的乔羽楦吓了一。

欧璃凌叹气：“袁坤，你要记住，这世上，除了情，还有很多值得珍惜的东西。”

“总监，原来冉洛是你的朋友啊，怪不得老板刚才要我去查他是谁呢……”

“袁坤，去取车。”

可现实是，欧璃凌敛去眸中的情意，转向袁坤：“袁坤，如果你再敢多嘴，就不用跟着我了。”

“袁坤！”

欧璃凌看着他略显狼狈的形，眸中划过疼惜。

“璃凌，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袁坤也是因为不忍心伤害我，才当着你的面说这莫须有的话？”乔羽楦为自己到可悲，他想不有什么事让欧璃凌一定要这样对他。

袁坤能在欧璃凌边待这么多年，不只是靠了他的手，他的忠心和能力是毋庸置疑的。

“到底为什么，你能不能告诉我？”

还在期待什么呢，明明都已经下定了决心，怎么就如此轻易动摇了呢？

“那什么才重要？”

“……”

“是这样吗？”乔羽楦在问自己。

其实他清楚，欧璃凌今天来看易衍，多半还是想见见乔羽楦。

自己的胳膊，“谢谢你让我知他的又一个好，这样，我就会更加珍惜他了。”

袁坤站着没动。

“我这辈唯一亏欠的，便是他了。”

欧璃凌真的很想叫住他，告诉他，自己从来不后悔他，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违心之言。

“那你对总监所的一切，能称得上问心无愧吗？”

“乔羽楦，我已经说过了，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从来没有过你。”欧璃凌微微仰，尽量不情绪，“人生不可能给我重来的机会，我只是想要从现在开始努力忘记你，仅此而已，可以吗？”

“……”

走病房的欧璃凌心情并没有改善，反倒有些担忧。袁坤清楚一定是因为乔羽楦，此刻见乔羽楦追来，两人关系似乎有缓解的可能，但是欧璃凌故作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实在让袁坤心疼，忍不住为其辩解。

“……是。”袁坤低应着，心中还是为欧璃凌鸣不平，“可是我不明白，这么真的值得吗？”

“那也要别人懂得珍惜你才行。”袁坤猛地抬起，只要想到欧璃凌现在若承受的一切，他就无法不愤怒。

“乔羽楦，我们已经分手了，还是你提的，我没记错吧。”欧璃凌近乔羽楦，嘲，“你现在这样纠缠不清，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些日，欧璃凌苦苦压抑对乔羽楦的思念，不断自我折磨，他全都看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