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主人……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只有好像还隐约记得那觉，但那些酸痛什麽的，到今天也快消失了，全都没了，是吗？

＊

醒来时，是一个人躺在床上。

「早啊！白毓文！」到办公室，同事跟他打招呼，就是那个跟他歉的那个，不再取绰号叫他小白。

之前几天都是男人叫醒自己。怎麽今天房间只有自己？

他的小知要发生什麽事情了，唉呀，好乖啊，没挣扎，他下去了，没，所以有卡，小发声哀鸣，会痛啊。

「我是谁？」他低哑著声音问著。

他眨眨，推开棉被，上有衣服。

记得这是谁的。

18

那几天的记忆真的像作梦一样，他对那人一无所知，只记得张脸，但他怎麽找都没看到那张熟悉的脸，而且找到了又能怎样？

「来来，跟大家介绍。为了接下来扩展业务，招来这位新同事，这是李翊，哈哈，长得跟我有像喔？是我堂弟！我千拜托万拜托，他才肯从他原本公司槽过来的，你们要好好跟他相啊。」

新同事跟办公室的人握手，握到他时，「你好。」男人微笑，「好像见过？」

框当～框当～电车行中。

「早。」他回应。

他又回到了他原本的工作，回到他原本的生活，早晨，人挤人，搭著电车去上班。

他愣著，前的男人……的觉好像又一一滴的回来了。

还没继续问是哪个单位需要人，就看到主任走了来，後领著一个黑西装的男人。

房间没好暗，坐起时腰间一阵酸麻，让他又躺回床上。

一切都像作梦一样。

後要他看著放在床上的电脑，现的画面，是个睛被蒙起来的人，中著男人下的画面，镜往後一带，看到的是那人翘得的，後被的模样。

痛你才会记得。

他脑袋仍然昏昏沉沉的，他躺回床上，沉沉地阖上。

他拿起手机看了时间，星期二晚上七，意思是他今天白天睡了一天。

於是他回去了，昨天就开始上班。

「今天有新同事要来！」

「啊、啊啊……啊……」

他扶著小的腰上下晃动，前电脑的画面仍是刚刚他被玩的画面，愈看心里的冲动愈难以克制，最後索推倒上的人，恣意的开始疯狂。

他的小愣在电脑前，「被别的男人玩也很的样。」

这天是周五，他如往常一样搭著电车上班。目光不由自主地东张西望，他找谁呢？

男人推起那小的腰，「我啊，忍耐好久了……」

「喔？」

电脑萤幕上的画面仍持续拨放，刚刚的言秽语从电脑不断传，他的小目不转睛地看著画面哪，很害羞吗，很羞耻吗？

同事打电话过来歉，说他在办公室玩笑开得太过火了，因为觉得他好相才一直跟他开玩笑，希望他不要介意。

就是要让他痛啊。

老板也打来，说他那天只是和老婆吵架，心情不太稳定，所以才会气差了，办公室没了他很麻烦的，希望他不要介意这些事情，回到公司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