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航替他盛了一碗汤，嘴角微微翘起，说：“不能说早，就在放学你上车的时候。”

宋航嗯了一声，给他夹菜。宋航吃饭快，三下五除二就扒光了饭，徐宁见他已经吃完，叫：“不行，我又败了！”然后也风卷残云一般收拾残局，宋航把他手里筷夺下来，说：“自己胃什么样不知？跟我比什么。我吃得快是有事。”徐宁放慢了速度细嚼慢咽，问：“什么事。”

徐宁十分无奈，今天确实是他自己先起了心思，也不能全怨宋航。他红着脸赶扒了两菜，说：“快吃吧，吃完就八了。”

徐宁脸一红，说：“知了，婆婆妈妈。”

徐宁被宋航放在有厚厚垫的靠背餐椅上，满足地打量今天的晚饭。可看着看着，徐宁的脸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一个素什锦，一个杂菌汤，一个蚝油豆腐，全是清淡好消化的素菜。他咬着牙问宋航：“这菜你什么时候的？”宋航挑了挑眉：“回来的时候，刚才我又回了一下锅。”

宋航曾经言简意赅地评过徐宁这学习习惯：“如果哪一天外星人侵地球了，你这阵差不多能把他们困住。”

徐宁拎着书包上了楼，觉自己的书包沉甸甸，宋航的书包却轻飘飘，跟没装东西似的。不由得酸溜溜说了一句：“不带东西回家学习还考那么好...”

两人吃过晚饭，已经八过十分了，宋航在厨房收拾碗筷，徐宁也缓过力气来，拎着两人扔在客厅的书包要去书房，看了看时间，说：“真八多了，我上楼等你。”

徐宁狠狠夹起一块豆腐，一用力戳碎了，说：“好啊，你早就有打算。”

徐宁心中一，替宋航拿了书笔，又去开自己的书包。相比之下，他的书包倒是得满满当当。徐宁一脑倒了来，然后才细细分类。五三和模拟卷之类的考大单放，今天学校留的作业放在一起，其他的同步参考书放另一边，排列有序像是摆龙门阵。

言犹在耳，徐宁虽然不以为然，还是忍不住笑起来。其实他也知，他这

徐宁心中一甜，不由得笑了声。宋航在他上用了劲了一下，说：“快吃吧，的人。”

二

学校查学生佩卡情况查得很严，徐宁丢三落四，常常不是把卡落在了学校，就是落在了家，总是减分。

他又拉开宋航书包里面的暗兜，在里面找到一盒徐宁常吃的胃药，一袋酸菌素片，一包纱布和创可贴，一张姓名为“徐宁”的备用卡。

说完，他好奇地拉开宋航书包，在里面找到一本自招习题册，一本最新卷的，一个白纸笔记本，里面都是杂无章的演算，没有文袋，黑蓝红三中笔直接放在书包里。徐宁撇了撇嘴，说：“无趣。”

宋航应了，又说：“你到卧室把靠枕拿过去，书房椅垫太薄。”

抱着他下了楼。徐宁中间挣扎了一下，申诉：“我不要横抱，跟女生一样。”上诉被宋航以沉默驳回。

宋航在饭桌底下把徐宁双放到自己膝盖上，细细给他，表情不动如山，说：“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