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又希，你走了。我终是没能吃上粥。

电钻叫唤累了，就换了只什么东西，用力一拽，嗯，有来。然后就有东西在牙床里穿。

阮又希，你走了。你知不知，你走后，满城尽是路人甲。

牙疼。

我看着那两个半颗带血的牙齿，觉得长得好的，又白又大又健康，我这二十多年的智商，全用来长这智齿了。现在看着它被劈成两半，真地觉得可惜的。

麻药劲过去后，也没那么疼。就是不太能吃东西。我就着罩去了公司，着罩辞了职。公司老大批辞职信的时候，比批请假单麻溜儿多了。

有个在我的嘴里着。然后有个凿在我的嘴里，我就想起了凿偷光这个词。这个词的意思还没确切想明白，就有一个电钻在我的牙齿里钻啊钻啊，钻地我天灵盖都在震。

好像是线，应该是在合。

我抱着一大束香槟玫瑰，一个人走在路上，一个戏份十足的恋伪装者。

我闭着，皱着眉，电钻好像很兴奋，还轰隆隆叫唤着。

现在，老板愿意陪它玩了，它就不玩了。我又觉得我被丛良给算计了。它在家里不是不玩，它是想认识老板。

我半张脸麻着，说话不利索，就。

阮又希，我不好，可你总说我好。我知，你说我好，其实是说，我是你院中的火烈鸟。

我去了医院。躺在亮着地灯下，闭上睛，等着麻醉药生效。

于是，我就把丛良送给老板了。老板很开心，送了我一束香槟玫瑰，说：“看你每次来都买香槟玫瑰，一定很喜吧？”

嗯……真是只偷吃了禁果的猫。

我笑笑，说：“是啊，很喜。很香。”

医生说：“拿药，这几天吃。再长这歪了的智齿的话，记得早来。”

接着，我听到医生说：“好了。”

阮又希，你说，现在你搬家了，我要不要飞走呢？

当时我就心里犯嘀咕，老大啊，早知辞职比请假手续快，我就不一而再再而三地撒谎请假了。你看看，我一二十一世纪，新社会主义光大好青年，活生生被你训练成了一个，就会撒谎扯的不良人。

我开着车，找到了贱贱，想

我着罩，把行李到了后备箱里。车门上的那块绿漆还在，万红丛中一绿，好看的。

第10章10智齿

我在卫生间的镜前摘下罩，哈哈笑着指着镜里的人说：“唉呀妈呀，夏娃你咋鼻青脸的！”

我睁开睛，那带罩的医生端了了盘过来，说：“这就是那颗智齿，你看看，都长成这样了，你也真能受。”

不过也是这段赖在店的日，我才知，丛良本不吃。它就是把它们打翻了，落在地上；然后爪挠，牙齿咬。它其实本不是想吃，它就是想玩玩。

丛良这个忘恩负义地家伙，看老板长得好看，跟它比跟我都亲。我突然觉得，给丛良去的那家医院不正规，这都没去净，搞地它整天□□纷纷地。

麻了。半边脸全麻了。我到一个没有温度的东西，割开了我的牙床。不疼，但是嘴里一，还有血腥味。

回到家，觉着这城待不下去了。就着罩收拾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