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完之后，肖乔动了。

还躲？陈康手又往前伸。

“那什么。”肖乔转过来面向陈康，有不好意思，“昨晚——”

陈康从肖乔上爬了起来，回到了床的另一侧。

咦？

陈康了一把后脑勺的发，乎乎撑着从床上坐起来。

本不指望这个醉鬼说些什么。

……

陈康叹了气：“那，我是谁？”

他缓缓松开了陈康。

要知前阵的早餐都是陈康一手包办的。

陈康像训学生一样教训肖乔。

陈康，你还她。

他大概已经洗过澡了，换了一净衣裳。

“让人家拐走了怎么办？”

他人呢？

“真不让人省心。”

“还有儿。”

“不提还好，一提昨晚我就生气！”

没有回答。

喝了那么多酒，不宿醉才怪呢。

“痛吗？”

“又了是吧？”陈康作势要去揪肖乔的耳朵。

嬉笑脸的没个正经。

“让你别喝那么多酒，偏不听。”

肖乔小心接过，把放在小茶几上。

“今天起来这么早？”

“了什么亏心事？老实代。”陈康走过去在另一把椅上坐下。

依然没有动。

肖乔一偏，刚好躲过。

肖乔没有动。

“松开。”

“嗯，放梳妆台上的。糕、饺，还有馅儿饼，摊上那阿姨跟说了几遍我也记不得名字，我已经吃过了，好吃的。”

看来这下是真的睡过去了。

“嗯。”肖乔转过来笑笑，“醒了就睡不着了。”

睡吧睡吧，你这个没良心的。

起床了吗？

“给你买了早饭。”肖乔抬对陈康说。

陈康胃极好，把肖乔买的那些东西吃了个一二净。

肖乔眉一皱冲陈康嚷：“快去吃饭啦。”

“我还得到去找你。”

陈康冷冷开。

摇摇，制自己冷静下来。

肖乔双手托着下看陈康：“还说我像猪一样，有些人咋不说自己呢？”

陈康伸手过去想揪一揪这个不听话的“学生”的耳朵。

明天酒醒了记得挨揍。

“买了早饭？”

陈康刚发声，觉得嗓有涩，于是翻下床去找喝。

太打西边儿来了。

抬向房间四周找去。

“没有没

“约好了时间也不现。”

找到了，那家伙的确是起床了，正好好地坐在台上风。

陈康烧了一壶开，倒了两杯端到台，他递给肖乔一杯：“还有。”

笨竟然傻乎乎地不反抗！

陈康又想到那个英国人在肖乔上揩油的画面。

他的椅背对陈康，人朝向大海的方向静静坐着，好像正望着远神，早晨的风大，“呼呼”地台，肖乔的刘海被得在风里飘动。

天亮了。

陈康有惊讶，这家伙不仅起了个一大早，还乖乖地下楼买早餐给他？

“松开。”

陈康闭着睛顺手向旁边摸去，那位置是空的。

没想到刚说了几句，肖乔就“噗嗤”笑了来：“是是是，您说得是。昨晚真谢谢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