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才不管这个,给他套上,“进来。”
周逆顺势进去,水液纵然丰沛,里头也够紧致,硕大粗长一进门就顶到最里。
她闷哼一声,说不出话,推搡的意思代表:出去一点。
周逆偏不,够到抽屉,随便摸出来一个玩具,对她讲:“今晚我们就试试,电动的能让你更快喷,还是我的自动档让你更快喷。”
易小然不敢动了,听着他热吼,抓着她的腰狠狠往下顺,又重重地拔出来。
舒爽到颤抖,力道重到把她撕裂,劈开两半。
察觉到他是火气上头了,易小然哼哼唧唧的解释:“我想,你又不在,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周逆力道没减,不说话,沉默当一个打桩机。
她腰酸,骑不住了,往后倒,被他拉过来。
啪啪啪嗯嗯嗯的重声,一下接一下。
易小然的尖叫似要划破纱幔,他拿的那只是吸吮阴蒂的,按在她血红的粉冠上,震动都开了最大档。
窗帘紧拉,月光不泄,客厅光芒黯淡,落在房间门口,只有一道浅浅的线。
周逆啪的一下,按了下床头按钮。
床头的小桔灯亮了。
细腻雪肤成了白蜡般的画质,交叠,啃咬,喘息粗声粗气,热旺旺的液体交织。
他们一起到了。
这还不够。
易小然倒在床尾,腿还没合上,就被塞了一根入体的。
“你!周逆!”
痉挛的涨痛,麻意痒意浓重,熏酸了鼻腔和眼眶。
周逆简单擦了擦自己的凶器,找到她的嘴,往里面放,“然然,舔一舔,我疯了。”
好像有两个人干她一样。
周逆坏起来不是人。
她咬着他,绞着他,舔着他,吻着他,低低的情欲吟哼,分不清谁是谁的。
床单湿淋淋的,摆着的玩偶散落一地,丢在各处,更别说衣服什么的。
玩具什么的,用过的沾了液体,被他丢到一边。
纱幔都被她扯了一半。
一片狼藉。
阳具剖开咽喉,痛感不强,他还是有理智的,疯狂也不会弄伤她。
重逢的性爱算是有史以来最疯狂的,粘稠的液体味散出味道,笼子里的包子发情似的,嗷呜嗷呜的叫。
骑乘、面对面、后入、站立、传教士、侧位.......
能用的姿势用了个遍,她的体力不如他好,早就眼前白茫茫,脑子空洞,皱着眉头,呻吟混乱。
周逆觉得她快分不清自己是谁了,一直在说慢一点,不要了,啊啊啊啊叫唤,泪都逼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