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他自己都说不下去，只能任自己的声音弱成了蚊蚁。

玄墨脸上的表情彻底石化。

玄墨起初听着竟真觉得有几分理，但当那人说到“熟悉”的时候，他的脑海中却不由浮现了几幅画面，脸上不受控制地一红，思绪瞬间了下去。

玄墨理所当然地开，可当脑海中浮现那个飘然尘的影时，即将脱而的话语又变得不确定了起来，让他只能愣愣地张着。

“你告诉我，同你夫人行房和同我那事，何者更舒服一些？”

即便玄墨不说，他脸上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此时的男人，或许自己都不知晓这个问题的答案，但他却知。

走到屋外，受着夜下凉风徐徐，玄墨了气，只觉周浊气一空。

不过答案太显而易见，让他觉得连开都是多余。

等等，那方才男提的那事当如何？

于是，夜下，寒风中，那个大玄黑的影，便如呆愣一般，沉默地矗在院中，长久静止不动。

神清气地勾起角，正要踱步回房，脑海中闪现的一个念却让他生生止住了脚步。

男面上并未显不快，见玄墨狼狈的模样，那冰晶似的瞳孔几不可察地染上了一抹笑意，就连那惯常清冷的声音都难得带上了丝调侃。

对于男罕见的说笑，玄墨却一都笑不来，脸上红愈，却是磕磕地解释：“那、那怎幺能一样呢！那时是……不、不得已而为之，怎会是…………”

这才恍然想起，初见男之时，那人就已换好了亵衣，正要上床休息的样，却被他耽搁了如许之久。

’过了？”

这是他曾用行动的选择，他上一辈忘了二十年，这一辈却一刻都忘不了。

“什……”

男却不待他反应，直接便作下了结论。

命和所，玄墨选得当然是——冷清尘。

或许是受男的态度染，玄墨也不比最初那般窘迫，竟真的在心中思考了这个问题。

玄墨刚想提异议，却见那人微微皱起了眉，清朗的眉宇间刻着一抹显而易见的疲态。

更何况……这二者的当事人可不止玄墨一个。

只是联想到原因，好象又印证了男的那句“技术太差”，这让玄墨心中又是一阵纠结。

微微落下睫，遮住底的暗涌动，再抬时，冷清尘的神已恢复如常。

“那当然是……”

……该不会就这幺定了吧！

“如此便这幺定了，我要就寝了，你便先回吧。”

玄墨几乎要拜男了，这尴尬的问题，他竟然能如此轻易地说，而且脸没有丝毫变化，好像谈论的不过是天气和菜这小事。

于是，冷清尘也不玄墨回答，只轻了下颔，继续淡然：“此事你也毋须介怀，普通男在成年之前，家里都会为其安排数名通房丫，正是于此考虑。你未经历过这些，同你夫人情况又较为特殊，亦不便寻找女，我对你的熟悉，帮你是最适合不过。”

见玄墨表情，就知他在想什幺。

“那时是为解毒，这次是为解你姻缘，你告诉我，命和你夫人，哪个更重要？”

玄墨心中歉然，连忙站起告别了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