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这是婚姻的真谛？不，不可能。

哈利眨了眨睛，全然一副不解的样。

普总记得他是个男孩，十一岁，睁著宛如故人祖母绿般的睛，好奇中略有些惊惶，不知自己命运，也不知自己名声的小男孩……泛起了轻笑，他的手掠过斯内普仍显油腻腻的发，自己却先脸红起来。

“我……”哈利的手指缠绕住了床单，他平躺下来，呆呆得望著天板，代称之後一分锺才把话姗姗来迟得补完，“还是第一次这麽认真得考虑未来的事，虽然到现在偶尔仍觉得是场荒唐的玩笑。”

“没有。”他很快得回答，迟疑著，最终还是扯一个不甘的假笑，“先生，你是主人。”

“有什麽不可以呢？如果你刚才认真听我解说的话……”

斯内普嗤笑：“哪怕韦斯莱家的那个漂亮女孩？”

斯内普闭起睛，他想听的不是这些，想要的也不是这些──准确得说，他从未考虑过自己是否能得到如此荒谬的东西，一个哈利.波特加他跟他的小孩，饶了他吧，这不是契约的本意。

“够了教授，”明显不悦得打断斯内普的话，哈利皱眉，“我不到。”

哈利没有接斯内普的茬，他多少已经习惯了这位药大师别扭之至的说话方式，转而解释：“如果你是想知那份该死的八卦小报的照片是怎麽回事，事实就是金妮输了比赛，我们──我是指她所有兄弟都拥抱过她了，我当然也不会例外，不过显然人们对哥哥安妹妹兴趣不大。至於那一晚希望你与我一同去韦斯莱家参加他们的家聚会，西弗勒斯，你告诉我在我们边还有哪个法家能像韦斯莱家那麽……闹跟……正常？”

“别在这时候用尊称，你这该死的老混。或者说，你还没有满足？”

他没看这哪里好笑，但波特盯住了他，祖母绿的珠勾著他的视线──“你介意了？”

满足？斯内普心中叹息，格兰芬多跟斯莱特林不止是学院之别吧，在床笫之上简直要算不同的，真是血兽王与冷血银蛇的迥异，波特的激情可以燃任何一个脚还没有迈棺材的人──理所当然包括他。

“金妮？呃……”

他气，挠挠了从童年时代起便成其显著标志之一的发，“我想我们一起去，至少看看一个有父母孩的家是怎麽样运转的，我们还可以向韦斯莱先生和夫人取取经……我是指养孩方面，你不觉得吗？”

无论怎麽猜测，斯内普甚至认为哈利可能会恼羞成怒，却怎麽也料不到年轻巫师的反应是爆发一阵大笑：“天啊，她是我最好兄弟的妹妹，如果我去追求她，那绝对是疯了。”

“契约，”斯内普叹了气，尽可能用上课的腔调，“仅仅限制了我对你的忠诚，不包括你的。说真的，你完全可以在履行完毕你的义务之後找其他的情人。我想对愿意对你投怀送抱的男女巫师可以组成一个军团了。”

片刻他才：“你的意思是让我找除你之外的人上床？”

“波特，阿不思给你的留言中一定提到了契约的事，有关孩吗？”

很难不去合，很难到不沈溺。

想到未来的波特家族会变得跟韦斯莱家一般人丁旺盛喧闹嘈杂，斯内普恶寒得咧嘴，他并未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