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恩朝哈利厚颜无耻地一笑：“你记得问问他。”

在独自一人的空间内，斯内普沮丧至极，他到了无助，这一回，他是陷在邓布利多与波特共同设下的陷阱内，他不知自己还能依靠谁。

“当然。我以为你知。想也想得到，邓布利多教授不至於残酷到让你为了救人，连当父亲的权利也一并剥夺掉。”赫轻描淡写，“这是婚姻契约很重要的一个组成分，哈利。你保护斯内普教授，他对你满意的话，就会给你一个继

他想起斯内普□□地展现来的，消瘦，肋骨清晰可见，平躺的时候腹凹陷，丑陋的伤痕布满了全上下，没有任何堪称引力的地方。

见鬼！他不断地咒骂邓布利多，他怎麽可以把他陷这尴尬的境地，他怎麽能够让他去承受这样的耻辱？

罗恩拼命地往嘴里糕，这对话发生在两个好朋友之间，其中一个还是自己的女朋友，实在是让人不知要如何嘴，下也不是，学术更不对，他索当听众。

“喔……”哈利不知在叹神奇之外还能说什麽，“意思是，那个……我的天，要不是我亲看到，我很难想象他会有1……”

“他是不由己的？”哈利皱眉。他实在不喜这连快都能纵的法契约。

他们对视一，不约而同地咧嘴而笑。

“我现在仍然很难想象。”罗恩裹著糕糊地。

罗恩显然早知这事了，他再次朝哈利咧嘴一笑，有些幸灾乐祸的味。

作为学生曾经对老师们的生活产生好奇，应该不是什麽太奇怪的事，尤其是像斯内普这一年到都藏在长袍里的苛刻教授，哈利记得他们还打赌过斯内普是不是依然保持著童贞──当然，他们谁也没勇气去认真求证。

哈利摇：“别害我，罗恩。对了，你继续说。比起看书我情愿听你的概括。”

赫左右看看，皱眉：“有什麽我不知的事？”

晴天霹雳一般让哈利只觉得全被劈成两半，每一半都保留著吓死的姿态。

“简单地说来，就是如果你希望……呃，他得到快乐的话，他会很容易就知到你的要求。”赫将书从哈利的手肘下来，哈利已经对著同一页书瞪了半天睛了。

生以来从未有过的快乐，从试探的拥抱，切的亲吻，到差要了命的……他到了的疼痛，不纯粹是那个接受波特的地方，还有更，被搅动的某些地方，在隐隐作疼。

赫压低了音量，这里毕竟是咖啡馆，虽然他们躲在一个角落：“某意义上是。但是当然，你太暴的话，除非他是个被狂，否则谈不上什麽享受。”

“梅林啊，不是这个！”哈利几乎要咆哮，从牙里挤了问句，“你刚才说什麽？斯内普会生孩？”

“什麽不是真的？”赫轻笑，“哈利，这事由不得你主，除非你能让斯内普教授心甘情愿，否则……”

後面那句话是对著赫说的，赫脸上明显地鄙视的表情，她清了清咙，不太情愿地接：“当然，契约的另一方也不是完全不能抗拒。如果你让教授太过难过的话，哈利，他可以不给你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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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这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