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朗推了推镜，有些为难：“不过因为是现金易，他当场拿了画就走了。”

大份的买家都是很通情达理的,只有少数几个买家希望能尽快把画带走，毕竟画已经是买家的所有了，碰到这类持要尽快把画带走的顾客也没法，只能说莫茉的画受迎程度超乎他的预期。

一般而言是不会让客人在画展刚开始时期就把画给带走的，这次纯粹是个意外，因为招待的员工是个新人，不懂规矩，这才让赫尔穆特先生在画展之初便把画带走了，当然……这也大半是因为赫尔穆特先生给的价格实在太好了，比定价还一倍，这才让人心动了。

了大路货了,就像画家总是成名在死后是一样的。啊呸！这个例不好,总之饥饿行销这个理布朗也是明白的，但他不可能再等上一年再去其他地方办画展了,况且就算真等了,说不定又是没二天就销售一空的情况。

布朗知这里的潜规则，也很乐意在合理的范围内给客一些机会，他也是第一次看见有人会主动放弃这个机会。

布朗笑了笑，“这世上总有一些人有一些自己的忌讳，一般而言只要别太离谱，我们都会尽量满足顾客，况且这家伙完全是全现金易，我们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

比如在买了她先前的画作之后，他们可以凭藉由购这个的机会，而得到她下一次画展酒会的场卷，幸运的话，说不定可次跟托尼.史塔克或着是布鲁斯.韦恩说上几句话。

除此之外，还有斯特兰奇也买了一张，另外瓦坎达国王特查拉也不知啥时悄悄地买了一幅画。

莫茉微微皱眉，指着只注明‘赫尔穆特’这个人名的买家奇：“怎么这个人只留了名字？没留下姓氏呢？而且连联络方式都没有。”

“……”莫茉自然知这是不合规矩的，不过布朗是个有丰富经验的经纪人，

除了那些熟人之外，还有好些不认识的人，不过大份的人都算是知名人士，除了少数几位之外。

莫茉的手指忍不住在布鲁斯所购买的画作简介上多逗留了一会儿，虽然她看得来布鲁斯不是普通的公，但没想到那个家伙的心理状况比她所想像的灰暗的多。

布朗带着最后的销售报告来找莫茉讨论,莫茉看了一下购画的清单，不意外的看见了托尼.史塔克与布鲁斯.韦恩的名字，而且这两人也是最大手笔的，二个人都至少各买了三张画，而且付的价格比她原本的定价还要。

不过这两人的喜好也是很明显的，托尼所买的三张画全都是在优胜地时的画作，而布鲁斯所买的尽是她在死亡谷时的画作。

一般而言，画廊会留下顾客的相关资料，特别是肯大手笔付钱买画的顾客，也是为了日后如果再有类似的画展，可以再找回这些顾客；另外一方面，份客人购买艺术品也是一开门砖，借由购买名画以及艺术品这类的活动开扩人脉。

画展里每幅画摆的位置都是经过设计的，好似一首歌一般，有轻快的前奏，让人惊喜的小，舒缓的过渡，暴风雨前的宁静，与最后的大，缺了一幅画，客欣赏时的觉就会停顿。

不得已,布朗只能一家一家的拜访,并说明希望能等到年底的画展结束后再把画送到买家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