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莫茉所拍摄的最后一张，照片上的小女孩俏的亲吻闷烧杯的那张照片：“就用这张吧！”

弗兰克沉默不语，只是胡跟着了，他毕竟是专业的导演，随着一张张重新调整过后的宣传照来之后，他也发现了问题所在了，没有不适合的模特儿，只有不懂得发挥模特儿特长的摄影师，而他正是后者。

这一张照片比先前许多张还要来的引人。

最后弗兰克只能恼羞成怒骂：“你等着！老一定要换掉你。”

弗兰克并不是开玩笑的，他当真是和制作人说要求要换掉莫茉，不过制作人却是很捥转的告诉他，不可能换掉莫茉。

弗兰克之前拍的宣传照是尽量雾化莫茉，着重在锅上面，但反而更衬托莫茉的特殊气质，而莫茉的法则是调整光源角度加了锅，既不牺牲她自己独特的锐利气质，也将锅这个主题挑明，而形成一双赢的局面。

那个小模的话说起来有凭有据的，说不定照着当真能有些惊喜。

所以要怎么合人？她不知，也不会。

同样的人，类似的东西，甚至是同样的动作，莫茉连笑的角度都是一模一样的，但给人的觉就完全不同了。

莫茉可是韦恩先生亲自指定的，虽然是一个小广告，但架不住人家背后有人啊，要换掉莫茉，那还不如直接换掉弗兰克呢。

况且那怕制作人并不是什么摄影专业的，但他还是有一定的光，光凭莫茉指后拍来的几张宣传照就比弗兰克先前拍的那些要好上许多。

“如果这女孩能再压一压她的气质就好了。”弗兰克喃喃自语。

不过他还是给了弗兰克一面，委婉的告诉他，弗兰克

莫茉眸微眯，一瞬间整个摄影棚里的气氛变得异常凝重，所有的人都顿时不敢说话，自她成名之后，就没有人敢质疑她什么过，她直接了当：“你可以选择试，或着是不试。”

不换掉这个不知死活的小模特儿，他就不叫弗兰克！

弗兰克怒了，但他还没开就听到先前不发语的制作人开了，“就试拍几张。”

开什么玩笑，压低气势后拍来的东西和外面烂大街的广告有什么差别，这效果可不是她想要的，而且她以前从来没有合过人，全都是别人合着她。

只要莫茉再压一下她的气质，着他先前的构思，也能拍得不错的照片，那怕没有这一张好……

莫茉傲然：“我不会压低气势合人，你要么合我，要嘛就换掉我。”

弗兰克没有想到，当他提这个要求时，却被莫茉拒绝了。

制作人只看了两，目光就放在重拍过的照片上移不开了，就他而言，两张照片都是不错的，但唯独后面那一张会让他涌起想要收藏的冲动，不只是照片上的女人，还有她亲吻的闷烧杯，让他疯狂的想要照片上的一切。

制作人都说话了，弗兰克拗不过他，只好胡拍了几张，这一拍，他便发现有些不同了。

弗兰克与莫茉的第一次手，不而散。

第6章

“你……你……”弗兰克气的说不话来，这他妈的是什么模特儿，狂傲到这地步！？

这样的话效果恐怕反而比他先前所试拍的还要好，他恼羞成怒骂：“你这样会破坏我整个构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