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吉祥再也受不了，发一声介乎哭泣和之间的呼喊，揪着裙摆下谢一鹭的肩膀，窝起腰，控制不住地发抖。

不知不觉间，廖吉祥的岔开了，虚虚的有往后跌的态势，谢一鹭两手撑住他，大掌一左一右包住那两块白，短促有力地在前面怪异的伤疤上。

一淡淡的味，谢一鹭闻到了，居然全不在意，他把鼻在那儿，顺着大间的凹陷，从下往上缓缓地，每一下，都能觉到廖吉祥的战栗。

谢一鹭一把抓住他的腰，了，手指顺着绸绣带到玉带钩上，勾住了，使劲一拉，人就颤颤地落到怀里。

“养……养！”他从咙儿里叫他，两手把着那双，来来回回地摸，廖吉祥的而弹，地陷在手里，怎么掐都绵绵的。

有什么东西在前边，一个模糊的黑，到了，要到了，廖吉祥急切地憋红了脸，这时候谢一鹭却松了

“以后不喝了……”廖吉祥酡红的脸蹭着他的破官服，眨着睫认错，谢一鹭却不消气，狠狠把带钩拽开，把那绸带“嗖”一声甩到地上，廖吉祥被他拽得一抖，接着面裙就被掀起来，带被霸地扯开了。

下的人没应他，接下来有刹那安静，像是对峙，又像是犹豫，突然，什么东西从上划过去，的，很。

“龚辇要调到京里去，”廖吉祥朝他走过来，大约是听到他在院里的话，想顺一顺他的脾气，“臧芳跟他一起走。”

廖吉祥尖叫，后退时撞到了桌，他两手拼命推挤谢一鹭的肩膀，可推不动，他屏住呼息，愣怔地盯着窗台上新买的松竹盆景，这局面超乎他的想象，一个男人钻在他的面裙里，额拱着他的肚，灼的呼在大上，连连叫着他的小字，两手固执地他的间，用力分开。

很快往上、再往上，直到那个让他羞耻得恨不得死去的地方，从始至终，他没给谢一鹭看过，那现在呢，在窒闷的裙里，他会不会看到了？

“应酬了？”谢一鹭带上门，冷着脸问。

廖吉祥怕他不喜酒臭，别开脸离远些：“龚辇东，多喝了两杯。”

，他发不，这闷气他憋在肚里，猛推开正房的门，里廖吉祥穿着黑金曳撒站在桌边，飒的，有一酒气。

“我、我想解手！”残破的不断被糙的面蹂躏，廖吉祥尖叫着摇摆，他要死了，死在一痛苦的快活里，死在羞耻上，死在情中。

谢一鹭打量他，想着“鱼相逢”，想着“金貂贵客”，特别想放肆地跟他怒一回，可那脊梁骨像是断了、了，就是怒不来：“走了好。”

越不上越他！谢一鹭怨恨、甚至有几分绝望地在他剔透的白脖上了一，廖吉祥打了个哆嗦，红着脸转过去，扶着桌就要哈下腰。

“、锄！”他惊恐地喊了一声。

他会错意了，谢一鹭着气把他拉回来，在他不解地动着眉、在他还惊愕的时候，暴地扬起他的面裙，钻了去。

“不……不行……”廖吉祥听到自己下被的声音，抱着谢一鹭拱在肚上的，他捶打他，一想到自己那里的味，就恨得红了睛。

“怎、怎么了？”廖吉祥隔着裙摆抓他的手，那上密密麻麻绣着缠枝莲和忍冬，走着小金线，谢一鹭越看越觉得自己不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