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浑透的样不比薛骆迁多少。

北冥晏心里有失落，还有一些茫然和羞涩，不过，不知自己方才错了什么。是不是因为没有回应薛骆迁，让他以为自己不愿意？

北冥晏瞟了他两。

薛骆迁：“……”

正当北冥晏努力克制着自己，不想发任何声音时，压在他上的人忽然停下了动作，不仅放开了他的双手，还帮他把衣服整理好，末了再亲一亲他的角，笑：“该上去了。”

北冥晏吓得睁大睛，下不小心蹭，从池阶边落，整个人扑到里，溅起无数。

这有些勉他了，他可是从小到大连图都没甚兴趣的人，为此还被叶笑云嘲笑了好久。

“嗯？”

说完他便要站起来先离开，北冥晏心里恐慌更甚，也说不究竟是什么觉，脆一不二不休，抓住薛骆迁不让他走，抬起跨坐在他上。

接下来该说什么？不知。

薛骆迁没注意他的反常，已经坐在他边，穿上了新的中衣，他虽比北冥晏一些，量却不比他壮多少，所以北冥晏的衣服他穿着还算合。

“我真的不是不愿意……我只是……”

他把刚才薛骆迁骤然停下的举动，当是一拒绝。

他是第一次。第一次动心，第一次相许，第一次如此在意，第一次被……拒……绝……

或者是自己不够合？还是自己很无趣，让薛骆迁觉得没意思？

“……”

他修长而温的手指抚过的地方，皆像被火燃般烧灼，北冥晏乖乖地趴在他肩上，任他将手伸到前，扫过之的异样和让他弓起前倾，止不住地微微颤栗。

好不好？”

“不许……!!”

薛骆迁反而伸手将他抱了在怀里，低声说：“阿晏……”一边手试探着抚上他的。

只是他不好意思说，于是方才十分顺从薛骆迁的举动，以为这样便可以被他当为默认。

薛骆迁一时没反应过来：“怎么？”

然后忍不住心，他怎么如此可。正想安他，又听北冥晏小声吐几个字来：“夫、夫君……”

这样就不必说：“好，我愿意”这……话了。

北冥晏了两气，发觉自己靠在他怀中，受惊了：“你、你去穿上衣服!”

“……我不是不愿意。”

倒不是不愿意……当然不是不愿意!

薛骆迁忽然明白过来了。

他觉得他方才没什么不对……那到底是哪里错了？

薛骆迁笑：“好。那便还叫阿晏。”

“……”

接着又是不间断的亲吻，从额上一路延伸至小腹，北冥晏的半个仰躺在泉边的石阶上，神迷离，双手被薛骆迁牢牢锁住，衣衫被掀至锁骨……

他已经把压得很低了，再低便要到里去了。薛骆迁努力克制了下，有些敷衍：“阿晏快上去吧，一会儿该生病了。”

至于什么自渎……更是不曾有。不过不兴趣和没过，不代表他不懂。

北冥晏低着不看他，慢慢：“我得不好……但我可以学，你……你教我。”

虽然此时不适时宜，但他还是忍不住戳戳薛骆迁：“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