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晏顿时睁大了双,满脸的不可思议:“你说什么呢?!”
当初是他自己,亲手挖开那座坟墓,亲手将北冥晨年幼的躯放
棺内,亲手用一抔接一抔的黄土将其掩盖。
而且……
“……我见过他了。”
“阿晏还记得在岭南时见到的季风吗?”
可薛骆迁却摇:“不。是你最小的弟弟,北冥晨。起初我也以为是北冥家主说错了,再三问过才确定,当初他只将细雨针教给了北冥晨。”
薛骆迁再,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北冥晨。”
见他一副言又止的模样,北冥晏拧眉
:“怎么了?”
轻功天下独绝乃北山当属第一。
“师父将行川的尸带回去查看,我也看过了,那尸符断裂
,有一排细小的针
,
肤里也有一排短针。”
所以,北冥晏以为薛骆迁也是搞错了。
北冥晏略一回想,当时南卿
正在教育弟弟,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她
了过去时,是季风
动用招魂幡,掀开了行川
上的丝带。
“记得。怎么?是他?”
“北冥晨。”
北冥晏:“可是……”
细雨针。”
“你在哪里见他?不对……你怎么知是他?他那年才……到底怎么一回事?!”
“谁?”
薛骆迁怕他生气,忙:“我本想早些告诉你,只是一直没有找到机会,我不是故意瞒着你……”
“季风的
睛很像北冥晨。你曾对我说过,你那幺弟北冥晨,也有一双桃
。”
“什么?”
“师父还给了我一幅季风的画像,画上之人哪里都与这个假
还有一也被北冥晏想起来,季风
的轻功非常之
,那一下
其不意,轻功快得薛骆迁都没有堵住他。
北冥晏:“□□不算什么世家秘技,又不是非北冥家不传。”
“后来,师父说真的季风早已遇害,师父和季家同在南疆,也素有往来,消息想来应该不会有错。”
因为谢凉在外从不提自己本名叫北冥显,所以世人只知谢凉,不知北冥显;只知北山四公,不知北山有五
。
“快说。”
“……”
“是,可这世上又不止他一人长着?”
“他是没招了吗?连死人也要拉来说一说?”短暂的惊讶后,他轻轻嘲笑了两声,带着些许无奈:“不可能的……”
二人一对视,皆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
譬如,姬家的锦衣卫就很擅长,皇帝的血滴
和暗卫也一样。当然,北冥家更是专长罢了。
北冥晏伸手住他的鼻尖:“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说重
呀!!”
“而假的季风也正巧使了金蝉脱壳一计,他用的是人|
面
,最后脱
。”
“不错,且北冥晨早夭,所以当日你见到季风时的震惊,被我当
了思及亡弟之情,我担忧你难过,对此并没有去多想。”
“你先别急,我会全告诉你。”
这是一个已经死去的名字。
薛骆迁:“嗯,这些的确不足以令我怀疑,只是阿晏,你想想,在地
中是谁解开的,封印行川
上‘穷凶恶极’的特殊尸符?”
“骆迁,你……是不是搞错了?谢凉本名为显。”
“阿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