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少年问。

少年本不理会这番故玄虚，可终究没能捺住好奇，脱问：“什么结局？”

秦颂琢磨好半天，最终：“我还是喜你唤我风雅，没有人这么唤我，只有你。”

宋功勤心慌，本能说：“童言无忌。你不会死！”

男人装模作样想了想，：“其实，我觉得这个故事很容易安个结局。”

桌上的两盏清茶已经微凉，书生打扮的男人不以为意端起一杯浅啜一，随即故作无奈：“我读的话本就到此，后面我也不知晓。”

“风雅，你别那么说……”宋功勤下意识哽咽了一下。

“你认定我编造故事，又何必执着这个结局？”

“你戏我？”

“我已经找不到了。”

“那就再找找。”

快疾驰在崎岖山路，一路而过，惊破山的经久岑寂。

宋功勤愣了下，才：“我说顺了。对不住，我知你名为秦颂。你喜我怎么唤你？”

秦颂连息都无力，却有意说笑：“我使了断玉裂帛剑，注定不得好死。老天怎么能让我死在你的怀里呢？对吧？”

（全文完）

“……所以秦颂究竟活下来了吗？”

“既然你先提及了，我倒想要问问，你所谓的这话本本是造的吧？不然怎么那么巧，其中主角也是因为弱自幼被当成女儿养大？”

“但你说得过他人，果然让人莫可奈何。”

秦颂忽然想到，纠正：“其实我不叫风雅。”

“不是巧合，我便是因为主角同你一样可怜才读了那话本。”

“或许我不是说笑？假作真时真亦假。”

“玉石有灵，那秦颂从小佩的玉玦便是关键。因为辟邪的玉玦断裂，所以才会了后来这许多事，所以，若宋功勤回师门记得补玉，秦颂一定能化险为夷。”

秦颂实在倦得厉害，但他心知宋功勤害怕，勉着稍稍掀开帘，轻声：“你放心，老天一定不会让我死在你怀里的。”

“我一介凡俗人，辨不清世事，看不透真假，你奈我如何？”

少年指摘：“没有结局哪里算得上故事？”

瑞脑的香味自鎏金铜瑞兽中飘，闭的窗被寒风轻叩，隐约能听到窗外枝桠摇曳的声音。穿着狐白裘的少年专注追问，他早已听得神，这个故事却戛然而止，令他忍不住焦切着知后事。

宋功勤用力，：“以后你看着我，别再让我送别人药了。”

“……你领悟了？”

“快告诉我秦颂活下来没有。”

“你说得算有理。非，雾非雾，白亦非。”

“以后我看着你，不再让你送……”秦颂低声重复，直至声音再不可闻。

“或许我只是故玄虚？假作真时真亦假。”

“那我便唤你风雅，以后都那么唤你，唤一辈。”

“……哪有如此牵的故事？”

“若你持自己读过，便把那话本拿来我瞧瞧？”

儿话罢？”

“嗯。”秦颂答应，他又想起一件事来，补充，“以后你别再送别人药了。”

“当然活下来了，不然现在哪里有命能听这个故事？”

“这不牵，玉石的确神奇。你自己不是也有一块从小佩的镇邪玉玦？”

“好吧，我再找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