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气。“好吧，”我让步了，“我们要去冰。”

我微笑着将咖啡递给他。我们又继续聊了一会儿，直到两只狗都在地毯上睡着了为止，而当菲尔兹医生告别的时候，他承诺会去医院打声招呼。

“你可以的，”说着，我收了搂着他腰的手臂，“我们会去冰，那肯定又好玩又浪漫，然后我们再回来，和一下，接着吃晚餐，舞，一直到午夜。”我在他的耳边耳语，“我想在时钟敲响

个人都和狗狗们打了招呼，而我看见菲尔兹医生正看着艾萨克，好奇地看他如何轻拍布雷迪以及和布雷迪说话。他转看向我，双眉扬并一脸笑意，于是我也向他了。

“失陪一下，”艾萨克说，“我去别的房间接电话。”

我大笑着端了三杯气腾腾的咖啡过来，正在这时候，艾萨克的手机在袋里响了起来。合成语音报了来电者的名字，是玛丽安娜，他的上司。

“都不用，”老人回答，“黑咖啡就好了。”

我们目送着他离开，我还是可以听到这通电话的开几句。她肯定是打电话来祝他新年快乐的，因为艾萨克很快也回了一句祝贺。

“行行好，千万别，”他着肚回，“你可以把它当成门挡，或是别的什么用。”

他一下站直了，张大了嘴，“不，我不去。”

“老天，我真喜你的味。”

我可以觉到他抵着我的脖微笑起来：“才没有。”

“糖，？”我问。

“要不要我去切几块果糕过来？”我问菲尔兹医生。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他说着，坐回了沙发上，“卡特，玛丽安娜祝你新年快乐。”

我对他回以微笑：“他的改变真的是与日俱的。他现在依旧会咄咄人，冷嘲讽，但是他正在学着控制自己的怨念和愤怒。”

菲尔兹医生清了清咙，以便让我将注意力转向他。“那么，卡特，”他开，“我必须得说，当他告诉我你俩……在谈恋时，我真的很惊讶。”他抿了一小咖啡，而我在一瞬间想了一下这段对话会朝什么方向发展。但他接着说：“你的私人生活跟旁人没有一关系，但是我得跟你说，”他看向艾萨克刚刚去的那扇房门，“现在这个男人和六个月之前的那个相比，真是天壤之别。我认识他很多年了，但我已经很久没见过他这么开心了。”他朝我微笑起来。“如果他之前也有这么开心过的话。”

我轻笑起来，“你现在是在给我迷魂汤，好让我告诉你要带你去哪儿吗？”

“唔嗯，”他摇了摇，“卡特，我不能冰。”

艾萨克将菲尔兹医生送到门，而我则把空杯放到槽里去。当他回来的时候，他走过来，朝我伸手，然后轻轻用胳膊环住我，用鼻尖蹭着我的脖。

我摇了摇。“不，是多亏了布雷迪，”我告诉他，“你真应该看看他们现在相得有多好。”

老人微笑起来，而艾萨克正好走回房间里。

“是，你会去。”

“骗人。”

他轻笑起来，“求你啦？”

“多亏有你。”菲尔兹医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