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睛看起来很正常，除了这动人心魄的蓝之外，但它们看起来……好吧，就是很正常。它们并没有看向不同的方向，也没有任何程度上的变形。我也不知为什么我会以为它们是那样的，但显然它们不是。它们很正常。它们也很漂亮。

他僵住了，但是我握了他的手，给他足够的时间考虑。最后他说：“我不常在别人面前摘掉墨镜。”

“我，呃，”他刚一开，然后又清了清嗓，手掌在大上搓了搓。“我，呃，我从来没有真的，和男人过——其实，和谁都没过。我从来没有，呃，从来没有和别人亲近……”

在他之前告诉我他上次男友差不多是在中时，我就猜到了这。我把他的手从大上拉开，然后地握了握。“艾萨克，我不在乎那个。我喜你，我喜和你待在一起。我们之间的度是快是慢都由你掌握。”

他修长的手指在我的手掌，我的手指，还有我的大拇指间逗着。“嗯，我觉得，行吧。”

“噢。”

卡特，有些事情该让你知。”

我微笑起来，但考虑到我们若要对彼此坦诚的话，现在应该到我表态了。“有些关于我的事情你也应该知，”我告诉他。“我的朋友克认为我是所有男同志的耻辱。”

他耸了耸肩。“它们一用都没有。”

他的双颊掠过一抹红。“噢。”

接着他睁开了睛。

他的手指依旧被我握在手里。“我想要，”他轻轻地说，“我想要事。”他承认，与此同时他的脸上泛起了红。

我用手捧起他的脸，不让他一直低着。“它们很漂亮。”

我有不好意思地轻笑起来。“我还想要多了解你一，”我告诉他，“行吗？”

我等着他继续，但他没有。所以我提示他说：“什么事情？”

他。

“啊，为什么？”

我笑了起来，但是我想看到他的整张脸。我想要好好看看他。我慢慢凑近他，把一只手放在他的大上，另一只仍旧握着他的手。

“那我明天过来怎么样？”我依旧有些不确定地试探。“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就门逛逛。我们不用特意任何事情。”

“艾萨克，”我温柔地说，“它们并不是毫无用的，它们是你的一分。它们构成了你这个人。”我知，他是于对我的极大的信任

“你能把墨镜摘了吗？”我温柔地问。“我想看看你。”

我一下屏住了呼。噢，我的天哪。我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睛。他还在等我的反应，而我不得不吞了吞才能发声音。

我有那么一会儿以为他要说不。但他却把手从我的掌中走，然后慢慢地伸到脸上。他摘掉了他的墨镜，但依旧低着；他的睛闭着。我给了他几秒缓冲的时间，然后缓缓抬起他的脸，亲吻了他的脸颊。

“因为我只和……嗯，我只和我正式的男友亲近。我不会二话不说就和别人上床。我喜慢慢来。”

“艾萨克，我能提个要求吗？”

即使这样，我的声音也只是耳语的程度：“你的睛好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