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的天,”他轻声说,“你真的很喜这个男人。他真的全盲吗?”
“是的,”我说得很慢,“他看不见。”
我无奈地了一声。他就是不肯放过这个话题。“艾萨克。”
我叹了气。“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
“呃……是这样没错……”
“呃,我们还没有正式地一起去过或是别的什么;我们没有在约会,”我为自己辩护
,“我去过他家几次,上周末我们相
了一段时间,而现在我们有了一个共
午餐的约会——”我停顿了一下,随后修正
,“就是在周六一起吃午饭。我甚至不确定这之后会有什么发展。我真的还不确定。”
“呃,他是个盲人。”
“天哪,卡特,你现在才告诉我这件事?”
所以情况就是这样,克对此毫不介意。一旦他知
这是我想要的,他就会希望我拥有它。那就是
克,即使我错了,他也举双手支持。
“盲人?”
“克,不要开盲人的玩笑,拜托了。”
“克,我跟你说了他是特别的,”我解释
。“但是他很时髦,风趣,非常聪明。”
我再次笑了起来。“如果你非得知的话,我刚刚在和别人打电话。”
“但他是个同志,而且你喜他啊?”
“很显然他也不会这么看。”
克大笑起来。“所以你在和谁打电话?”
“所以你还没有和他上过床?”他直白地问。“你已经跟我说了两周他的事了”
“我不会这么看这件事。”我开,但立即就为自己的用词
到后悔。
“那你就需要付诸行动。”
我摇着翻了个白
。“绝对没有人比你更重要。上帝教育我们说要不可伤害别人的面
。”
“还是个盲人!”
我们的谈话转到了哈特福德发生的事情,一些老朋友以及工作情况,接着当我们告
更久的沉默。
克安静了一会儿,我知
我激起了他的好奇。“他怎么了?”
“呃……是的,也许吧……”
“这不一样,”我试图和他解释,“他是特别的。他和别人都不一样。”
我被我死党说话的方式逗笑了。但是我知我应该和他坦白。他是对的,我确实喜
艾萨克。因此我的死党应该知
真实情况。
“他是的,”我承认,“他有一只导盲犬,布雷迪。我们就是因此认识的。艾萨克在我的家
巡诊名单上。”
然后他爆发一阵不敢置信的大笑。“你是认真的吗?”他没有给我回答的时间。“天哪,你是认真的。”
“我的天哪,卡特,”克叹气
,“你是全世界基佬的耻辱。”
更多的沉默。
“谁比我还要重要?”
“克,有个关于艾萨克的事情你应该要知
。”
沉默。
“噢,恋了呀,”他以一
非常
作的、歌唱般的嗓音说
,“他在床上表现得如何?”
,“所以,你刚刚死哪去了,为什么过了那么久才接电话,而且你为什么听起来一副傻乐呵劲儿?”
“但是你想要继续和他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