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我光一条，要砍要杀的，你也得听我说完。”秦王翘着二郎，一脸氓相：“到后来嘛，老因缘巧合再回京城，你把我拘医寮里，像我这野惯了，这招简直要把我折磨死的，于是我就想偷偷给你龙床上丢个虫。”

“我说老六，你这也太没意思了吧？都往爷上倒茶了，还有什么事能憋心里不说的？”秦王一笑，掏心掏肺算旧账：“我本来也不太喜你。总觉得老大这么避嫌了，完全是足不，你还暗搓搓的拿安乐婚事来恶心他，我就更委屈了！我真安分守己，连军权都不沾不碰，就偶尔打个架，没啥事，还帮了你呢！可所有人都拦着不让我京。所以老大来信，让我上书说后金归顺了，我立就照办了，给你压力。但是后来，我南下求学，其实说真的，我真认路，就算忘记了所有，回家的路我能不认得吗？”

“当时，我只记得那最的殿堂住着我爹，”秦王充耳不闻，自顾说着，里带着回忆，开：“我就在屋檐上看你批了大半夜的奏折，然后你又翻着老爷从前的批阅，一本一本的背着。”

“可是不知为何第二天你又是那么讨厌起来，患得患失优柔寡断的。”秦王开：“我气得都想揪着你脖摇。真得，那什么皇帝不急太监急特贴切。”

“对，你满意了吗？”当今一字一顿：“可以了吗？”

“我说，你怎么那么喜这上书房思过厅啊？”秦王步，寻了个位置坐下，托腮，看着不远端坐的皇帝：“这一次咱可算难兄难弟了吧？老大连我都瞒着。”

“司徒宝，你问这话有意思吗？”当今冷冷：“我留在这里，看你们父慈孝，兄友弟恭？”

当今气得咬牙。

“！！”

来生闷气的皇帝。

“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在思过厅？”秦王意味长的看当今：“我们曾经也一起玩过，你还陪我们留过思过厅，但不过半旬时间，你就不见了，为什么？”

“！”当今呼一气，厉声呵斥。他有预，有惶恐，习惯的想要手握龙扶首，但是在他座下只是简简单单小木凳，不是象征九五至尊的龙椅。

“司徒宪，你这话什么意思？你难就不是……”

“可是还没有两天时间，大哥就发现了，打了我手心，让我跟你歉。贾赦够无耻的，哭得惊天动地。”秦王，嘴角一弯：“父皇也惊动了，现在想想，那是父皇第一次表扬了你，对吧？”

他们跟当今回想当年，也手拉手一起玩耍的。

“老六，这思过厅，我跟贾赦过无数遍，作为我们两的监人，大哥也无数次来领过我们。”秦王：“而你，也曾经一段时间主动留过。当然，起因有些不太好友。因为我们年龄相差一岁，功课相似，我拿虫威胁你借功课给我们抄。对吧？”

“虫。”秦王一说起来，眉间还带着笑意。这还是他跟贾赦在众人下“打情骂俏”，回想起当年趣事，才想起来的。

“给朕去。”

“皇，也是三六九级分层的。”当今一听秦王这话，当即噗嗤笑了一声，眸带着猩红回眸看向秦王：“司徒宝，我不过一个女生的，是母凭贵。而你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