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秘景良问。

别再撞着别人了。”

“呃……”

江立衡没再理他，聚会因为何维东临时有事而提前结束。

Vicky正在回想，她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我跟他去，你们先上楼。”

江立衡居然也在这里！

秘景良在斟酌，毕竟他是个外人，不好说得太明白，可是看到许涵默不作声的样，又于心不忍，“你是我见过的，唯一一个现在我们发小聚会的立衡的朋友，他很喜你。”

许涵低声说，“你知吗？对于他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人。”

袁昕从后座扔了一烟给他，“你的烟。”

家长这才逮孩去了。

“你脾气真好，怪不得能容忍立衡，他那人啊，特别不善长与人。看着吓人，但是，其实他对边的人很好的。”

“有空再聚吧，跟你们在一起很开心，就像回到

两人继续往前走，秘景良抿嘴一笑，“我还以为你会很生气。”

“嗯。”许涵低眉看着自己的脚尖，他不知怎么接话，因为他在想，到底是谁容忍谁呢？江立衡确实好，好到他无法自地喜上了他，好到他明知自己与江立衡中间横陈着一条无法跨越的鸿沟，还着他是自己男朋友的白日梦。也许是小时候安自己的时候太多了，以至于到了现在还改不了这凡事往最好幻想的臭病。

“我……不一样。你……”

秘景良收住笑，片刻后，微微叹了气才说，“我知，但是，你也很重要。”

分别前，秘景良把江立衡叫到一边单独说话，何维东坐在车里看着站在拐角的两人，新生嫉妒，故意啧啧说，“看看，不过多少年，这俩还是最铁的。”

“Vicky，我和许涵想起来要去买东西，你先去，在楼上的包厢吗？你记得号码吗？”秘景良柔声问。

“啊！你们站在这里说什么？”Vicky正要来迎接他们，她的角度看不见帘外，差没撞着他们。

江立衡瞪着，就像一只发怒的狮，他光是这么看着许涵，许涵就有即将要被他用牙生生撕裂咬碎的恐惧。许涵不能再像往常那样随便耍小招逗江立衡开心，没有用的，他知，他终于了江立衡的逆鳞。

到了一个特餐厅门前，许涵先捞开彩明艳的布门帘，他侧让了让，却又在秘景良门的那一瞬间把他拉住了，他觉得，有些话如果不说，以后真的没机会了。他为江立衡如此付而毫无回报到心酸，江立衡并不喜他啊，他，只是秘景良的一个替代品罢了！

那声音沉到谷底，透着极端怒气，像是冰凌刺痛着许涵，许涵眶一酸，他咬着嘴低声认错，“对不起，我错了。”

许涵一脸木然地跟在江立衡后，他知，江立衡很生气很生气，生气到连一个神都不愿意给他。许涵加快速度赶上前去，手还没有碰到江立衡的胳膊，却被闪开了。江立衡回，居临下地，一字一句地质问，“你，是以什么立场对景良说那话？！”

“没什么可生气的，父母都歉了。而且，我小时候也特别淘气，不见得比他乖多少。”许涵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