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刘诚曦往后移了移。

ugly这车不常用，多偶尔载袁超去酒庄，车里的音乐都是袁超给选的，嫌她平常沉沉的总板着脸，给童心中和一下，里边全是门的儿歌，呜啦呜啦吵得人耳朵烦。

刘诚曦却不知为什么，突然阻止了她，“朋友吧？你想好去哪儿吃饭了吗？我知一个地方，好吃的。”

显然都不合适。她和袁超之间的关系很复杂，没法儿解释，但是，ugly在这突发状况之下突然有了一冲动，想要把自己的生活悉数展开给刘诚曦看。她们两个明明没什么太的集，或者说，她们两个甚至连第一回约去吃饭都还只是在路上，但她自己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么信任她，想要让她了解，抑或说理解自己。

老板？

酒庄的主人？

ugly开着庞然大车在小区的小窄儿上调，刘诚曦就在车里瞎戳，前边的设备罕见的不是现在行的电屏，而是一个个画着各标识的小钮，像是优雅的英国绅士的工作台，有条不紊但又立场鲜明地隔绝了外人。

“你是要听广播吗？”ugly问。

“不是我的歌。”ugly有些着急地解释，“都是袁超选的。”

刘诚曦第一回坐这犷的车，扒着车窗往下能看到自己那辆跑车的车，新奇的。

“右边，最大的钮，最上边的。”

她很酷。是那真正对什么都不在乎咋咋地，才能透来的酷。

一句接一句的，说的很凑，慌很明显。

“袁超是……”她说，“是上回……”

随即，声音就被淹没了，车厢里爆发了音量不知几何的音乐——“喜羊羊懒羊羊羊羊沸羊羊绵绵红太狼灰太狼。”

“袁超？”刘诚曦问。

所

“没想到你喜儿歌。”

刘诚曦大概知袁超是谁。那个酒庄的主人——在一些比较重要的场合上有过一面之缘，还面对面说过一次话。

某个男人？

ugly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对，刘诚曦不知袁超是谁，那她……该怎么介绍袁超？

刘诚曦愣了一小下，接着哈哈大笑，还跟着唱了几句，“虽然我只是一只羊。”

车里没什么有鲜明特的东西，普通的车内饰，里边连垃圾都没有，比个刚接手的新车都有净。

“啊？”刘诚曦愣了一下，然后跟着她的神往车前边那些钮看过去，随意应了一声“啊。”

追求者？

ugly蹭一下脸红了，一直红到了耳朵尖儿。

很显然，ugly没听懂。刘诚曦自娱自乐地勾过安全带扣上之后，她才重新拧了钥匙开去。

“最上边……”刘诚曦嘟囔着过去，摁下去的那一瞬间，ugly突然喊了一声，“不是最上……”

刘诚曦失笑，“正常这情况不应该你凑过来给我系上吗？”

等ugly疾手快关了之后，刘诚曦还在那儿唱。

“安全带。”ugly保持着原姿势，木木地说。

她弓着，鼻尖儿都快贴到上边了，突然觉得车小幅度震了一下，停了，她抬看了一ugly，才发现她转完方向之后没开去，而是停了车，这会儿正扭看着她在那儿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