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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2/2)

砾颇觉棘手,唐朝跟现代又有不同,现代各路天神隐匿,群舞,人类比神仙还能耐,整个社会的底线都低,他要下场雨也就下了。可在唐朝,下雨这差事有专职神仙负责,中开篇不是还说吗,几时下雨、雨量多少,都需天降下明旨,差一星半,龙王爷是要被砍的。

砾又念:“惊风飐芙蓉,密雨斜侵薜荔墙。”世上描写雨大的诗句太多了,怎么提格?找个生僻字多一的嘛。

:“此乃蜀汉四相之一的蒋琬蒋公,后世人称赞‘宰相肚里能撑船’,最早的典故便是自于他。”蒋琬不笑也不说话,木人一般站在他侧。

他这不是测算,而是锦鲤,啥事儿都往好说,说了就能成真,还时不时劝人向善,夫妻和睦,孝敬老人。石砾都被自己动了,还别说,这是积功德的好事儿,他都觉得自己修为蹭蹭上涨。

中年人从画布中走,百姓一片哗然。单举彦也不觉后退半步,惊骇死。

好好的县太爷不当,孤一人跑到增城县来甚?都县离这里可不近。石砾还真有几分好奇,念了句王维的边诗:“单车问边,属国过居延。贫无缘至居延一观,殊料居延却来寻我。”

封郁为他注解:“他两日不眠不休,日夜兼程,每过一个时辰,便向着这方向三叩首,倒也虔诚。”

他眯了一下:“你所求何事?”

封郁隐伴在他侧,他目光刚落到那人上,封郁便:“他乃都县县令,姓单,单举彦,是凡胎,并非张果老所化。”

不能下雨,不表示他无法解此围。石砾取了个折中的法,让单举彦去镇上买了最好的墨,为自己细细研磨,取秀墨老笔,在乾坤书页上细细勾画,画了个仪态轩昂的中年人,其着三国时的丞相服。

单举彦哀哀:“都县已数月滴未下,井枯,农田裂,值此盛夏酷暑之际,实在没有了活路。我听闻增城县有仙人现,特此前来求雨。”说着连连叩不止。

今天排队的人里面,有个生面孔,四十的年纪,憔悴不堪,风尘满面,石神一振,还当张果老总算让自己给勾来了。

语毕,狂风阵阵,大雨倾盆,却一滴雨都未落到地上。蒋琬张开嘴,将雨尽数腹中。他肚里好似无底般,暴雨足足直下了两个时辰,他肚仍扁平如初。

居延和“举彦”同音不同字,这首诗的首字又是单字,跟单姓同字不同音。旁人不解其意,单举彦却一惊,急忙列,扑倒在地:“小人自都县连夜赶路前来,求仙人救救我县民!”

增城县周边雨量正常,偏偏都县无雨,总有些缘由,他贸然手,岂不招惹是非、沾染因果?凡间话本中经常写士和尚作法求雨,实则那都是有微薄修为的半瓶醋,算某地几时有雨,行碰瓷,摆个法坛念几句咒语,就当雨是自己求来的了,真正的修之人,本不敢拿这个胡闹。

啊,他只要说,便能实现。

走几步就磕,这不是家的派,隆重到石砾都觉不自在了。不过这人确实心诚,也只说有事相求,并未将自己在路上磕之事说来加重砝码。

两个时辰一到,石砾收了神通,看向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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