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睡条件

“你还不知最可怕的是什么吧？”加布里尔说着说着，声音稍低了一些。“如果克莱尔上别人了，我会放她走。虽然会难受，但是我还是会尊重她的选择，因为我想让她幸福。但是你不一样。我一想到你上别人……想到某个人对你来说比我重要……我就会发疯。你是我的，只属于我，不属于别人。”他的手了杰瑞德的衣角，声音绷了。“虽然觉很蠢，但我真的觉得……觉得你就是为我而生的，其他人都没有拥有你的资格。”加布里尔噗嗤一笑，仍然埋在杰瑞德的肩。“骂我吧，说我是怪胎，说我有病。”

杰瑞德拼命控制住自己的。加布里尔诡异的独占总是会让他兴奋。他知加布里尔说的话不带一个字，但他的独占里确实夹杂着隐隐约约的情，不加布里尔有没有那个意思。“你这个怪胎，”他说完，抬手抚摸他的颈背，在他的发丝间落下一吻。

杰瑞德闭上，不禁疑惑，这也许就是困在极乐与炼狱之间的狂喜。

加布里尔看着他的睛说：“我怕你为了我离开那个男人回来这里，我却给不了你什么，最后会后悔。”他惨淡地笑了。“我说过我会让你幸福，但你了解我的，我有时候没那么定。有可能我本不到。我可能最后还是会让你失望，让你难过。”他的抿成一条。“也许我应该不再打扰你。那个男人……奥斯卡……他可以给你我给不了的东西，但是……”加布里尔下颌颤动，把额在杰瑞德的肩膀，“但是我就是不到，我会被折磨死的。”

那个宝宝，是加布里尔和克莱尔的儿。

杰瑞德也不知自己怎么到的，之前克莱尔把孩带到楼下，他居然能保持微笑还能说好话。他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但他本没准备好亲见到加布里尔的孩……没准备好看着他的女人抱着他的孩。吃完晚饭，杰瑞德借说

“我你，”杰瑞德说，这声梗在尖，苦涩无比，但是能说来总算让他松了一气。他抬起加布里尔的脸，沿着他的下颚印下留恋的吻。“我你。”

但是他的反应一都不纯洁。杰瑞德的心在腔中轰鸣，那熟悉的冲动和渴望、痛苦和快意又在他的血中窜了。

杰瑞德神空地看着对面的墙。

“你怕什么？”

加布里尔整个人化在他的怀里，抬起脸往他的颈窝钻。“我更你，”他悄声说，以轻抚杰瑞德的结。他的亲吻和言语，如此纯洁。

凌晨两，杰瑞德还醒着，盯着布满黑影的房间。在一个喧闹的城市住了几个月之后，静悄悄的英国乡村显得很怪异。整栋房都陷沉寂，就连宝宝的哭声也在不久前停了下来。

“但你就是我啊，对不对？”加布里尔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拒绝的渴求之意。

他又说了一次。“我没那么白痴。我知这对你来说很尴尬，我他妈知啊！”他颤颤地了一气。“你觉得我愿意吗？你觉得我乐意让你这么痛苦吗？我恨得要死，也害怕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