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是初/夜,方申的第一次是属于他的，汪洋之前本没想过这个，就算不是这样他也并不会介意，可是几乎是于雄本能，他在知这个之后兴奋的难以自抑。

不百度不要，一百度那些千奇百怪耸人听闻的结果吓得他冷汗都来了，血的话第二天会发烧？不好好理说不定还会染？

可是这样的认知在那样的情况下无异于一剂猛药，非但没有让他停下来，反而刺激的汪洋活活折腾了方申大半夜。

咧着快到耳朵儿的嘴站在洗衣机跟前监工。

天爷！汪洋恨不得兜给自己一拳。

脑海里全是昨晚的画面回放……

早上方申走的时候走路都有儿不利索，他本来想打车送方申去公司的，方申说白天还有很多事，没车不方便，持自己开车走了。

想到三次，汪洋啧了一声，有儿后悔。

他拎着书包就冲去了药店，买了药膏和消炎药本来想立刻就给方申送公司去，打上车又想起公司那么多人，他就这么一大早冲过去送药也太容易引人遐想了……

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好像他不瞪着洗衣机，洗衣机就会偷懒似的。

不过他人虽然瞪着洗衣机，三魂七魄早就不知飘到哪儿去了。

还有方申的声音……

得好好补补，他一边挑着材一边想着。昨天晚上抱着方申一宿他才发现方申已经瘦的那么单薄了，这还是最近他时常给方申饭养胖了一儿，之前不知瘦成什么样了。

后响起一熟悉的声音，汪洋愣了一下，有儿心虚的往前走了一步，又觉得这么跑了不合适，只好僵的回。

这个陈老师并不是汪洋的老师，他是汪爸爸学校的同事，以前也跟汪洋住一个院，后来买了新房就搬走了。

不知方申今天怎么样了，汪洋一边晾床单一边琢磨着。

还有……还有方申初经人事的某个地方……

“啊，陈老师好，我刚好路过，就买一儿，这个超市比较大，东西全。”汪洋笑着解释。

他一直以为方申是有经验的，怎么也没想到方申并没有在下面的经验。

汪洋了一把发，有儿烦躁，最后还是拐去了超市，买了一大堆补的材，回公寓给方申煲汤。

虽然昨天晚上他不知节制的在方申上忙活了大半夜，不加秒了的第一次也有三次了，可是今天还是一想到昨晚的画面就立刻变狙击手，他对自己都有儿无语。

方申的脖，方申的腹肌，方申的长，方申眯着睛咬着好看到让他几乎窒息的脸……

洗衣机连洗带漂加甩统共三十分钟，他就保持着傻笑的尊容在洗衣机前站了三十分钟。

汪洋越想越心疼，不知不觉捡了满满一推车的东西。

昨晚他虽然提前好了准备，但是最后去的时候方申还是痛的整个人都痉挛了，他动作稍微大了儿方申甚至还了血，他这才知方申竟然是第一次。

就像鱼儿了海，就像野脱了缰，就像洪开了闸，本停不下来。

“哎，汪洋？你怎么在这儿买菜啊？这儿离你家远的啊？”

汪洋扯了一下家居服的，不敢往下想了。

汪洋晾完床单坐在沙发上琢磨了一会儿，最后毫无创意的决定百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