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停顿片刻，缓缓说：“上午的情况我了解过了。排

他说“老，我知你想啥，可是人家不这事，听说过现官不如现吗，隔着层级，不符合队规矩。”

是。何况我凭什么找司令员，就凭我一个犯错误的小兵？我太自不量力了。

是，机会。

”、“砺剑—19XX”演习比武度击冠军、武装越障冠军、个人三等功……

我敲开门，喊了报告，他正在屋里写材料。他说了声来，我走去，他抬起。短暂、寻常的几秒钟，凝固的因在空气里飘摇，即使我们四目相对，即使我来过这间室无数次，即使我已经熟悉了这沉默，此时此刻，我们的距离，如此遥远。无名的痛楚，攫住了我的心。

“排长，听说昨晚你喝多了，现在好了吗。这是我在医务室拿的，不伤胃，你收着吧。”

“你知副教导员是什么人吗？去打听打听吧。”

我从军装袋里掏一个小药盒，放到他的桌上。

“你可别天真了，那是司令员！你想找就找啊？他是什么人你还不知，了名的正派老，再说年后杨排参加比武，名次好就可以撤分，你现在跑去找栾司令员，司令员还以为杨排让你来开后门，一生气，连分都撤销不了。”

我打听之后才知，原来连里很多人早就知，就只有我这个“忙着跟在他后跑前跑后”的人不知。

我抬起：“什么意思？”

我想起了那首诗，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的面前，你不知我你。而是我想你痛彻心扉，却只能埋心底。

他看了药盒一，微微沉默，说了声谢谢，把药盒放了屉。

焦来到这里没有提过一句份，耍过一特权意识，冲这我敬他。

回到连队，文书找到我：“云伟，一排长让你去室。”

先没了，就算分能撤销也是年后至少几个月的事情，等到那个时候，什么都板上钉钉了，来不及了。

白洋看着我，说：“老啊老，你是真傻还是假傻，你真是舍近求远，靠着大树都不知享荫凉啊！”

这些沉甸甸的军功，他血汗拼回来的荣誉，就要毁在我的手上。

办法，我需要的是办法。即使我一个微不足的士兵，想要撼动一个军令如山的结果是蚍蜉撼树，我也要试，不惜一切代价。

“副教导员那么喜你，你又是他通讯员，跟他关系这么近，你去开他应该会帮忙。你要抓住机会。”白洋说。

“你上次说的大军区的关系，还能不能够上？”我问白洋。

我从不知焦的这层关系，焦也没提起过。

军中的弟，天之骄，从他的来说，他当个通信营的少校实在是委屈他了，到我们这级别的军事机关挂职，更是太委屈了。用现在的词语说，军二代，红二代，军人世家，正苗红。总之，是个上层建筑，跟我们不是一个世界。

“我去求栾司令员。”

属于一个普通士兵的机会，不多。

第48章

真是讽刺。

他没有说话，也没有说为什么叫我来，我先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