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幻想和害怕过，心底里还抱有着一丝侥幸的期待，然而这一刻，面对冰冷的现实，他反而安静下来，整个人都异常清醒。

只是一个称呼罢了，他却到前所未有的愤怒。

“怎么，不愿意么？不愿意为什么还要跟来？”徐谦起陈潇的下颌，指甲地掐里。印一的红印。

陈潇一言不发地夹，被玩的像是风中摇曳的芦苇，随着徐谦的动作而颤动。

顺从地，缓慢地将对方买给他的新衣一件一件脱掉，年轻结实而饱满的躯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十分好而诱人，像每个来过这里的零号一样，羞耻地接受徐谦检视的目光。

害他。

他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有很多话要说，可是面对着徐谦却又一句都说不来。像个跟虫似的跟在对方的后，从电梯上到楼，再包房，反应过来时，已经站在那间红黑装潢的调教室里了。

这就是他想要的吗？陈潇不知，也来不及问自己。

陈潇被掐得差窒息，幸好还有林梓梒从墙后走来及时制止，才没有发展为更严重的事态。

“啊啊啊！——”陈潇痛苦地喊声，双被迫分开至最大，觉都快被拉断了。这一番还未过去，徐谦便从旁边拿了电动的，连扩张都没有，便对着他暴来的重重了去。

“好啊，只要我喜，你什么都可以是吗？”松开手，男人指着旁边黑的调教椅，怒极反笑，“过去。”那椅是特制的，上面有很多金属的凸起，还有悬挂着带的暗扣。陈潇刚一坐下，手腕就被绑在了扶手上，两串绳结穿过他的大和脚踝，徐谦下钮，用力一拉。

“……因为儿你喜。”这是第一次，在脱光衣服之后，陈潇没有叫他谦。

变成了他无比陌生，却又厌恶的样。

意外地挑了眉，他抬望向陈潇的脸，颜发白，却又分外平静的面容，就连目光中也没有了往日的怯懦，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

饶是陈潇已经不再是第一次，但过大的尺寸和未经前戏的涩还是令他疼得冷汗直。更不要说通电之后，那冰冷的在他内不断旋转捣，更是折磨得人又痛又胀，搅得他五脏六腑都仿佛拧在了一起

陈潇双泛红地了，正想表达下谢，见徐谦转走，也就低匆匆行了个礼，一边喊着“儿”一边又跟了上去。

“还好吧？”初次面对面的男人拍了拍陈潇咳嗽不止的背，一双凤丽而温柔。

因为男人冰凉的手已经抚上来，从向下，沿着肌的纹理一摸过去，像是在欣赏着一件大钱买下来的艺术品。没有情，没有息，只是丝毫不带情的，试探着他上的，尝试不同力度带来的反应。

并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可是当他看着徐谦转过，用陌生而平淡的语气对他说，“来到这里的狗第一件事就是把衣服脱光”时，竟然会产生一“原来真的是这样”的清晰。

他的度徐谦是知的，之前的时候也是没怎么多刺激就成了一滩，本以为用来调教也绝对是天赋异禀，然而当他摸透了上半，手指碰到下时，才发现那趴趴的，一都没有起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