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检查的过程，只能用惨绝人寰来形容。除了日常的重三围、验血验、肺活量抓握力之外，还有脱

“我去看看老熟人，你检查完了就在大厅等我，哪里也别走，懂了吗？”连带着陈潇一起，给护士的还有一小瓶白浊。护士小看了一便会意，握在手心对陈潇堆起了甜的微笑，“那么陈先生，请跟我来。”那该不会就是昨晚接到脚杯里的东西吧？陈潇羞得简直快死过去。

“当然——不可以。”徐谦想都没想，“检查报告是包养合约上的重要文件，有没有病只是其中一方面，你个人的状况，神疾病历史，甚至包括家族遗传病史都在其列，一旦将来发生了什么始料未及的事，这份文件就是值得参考的重要证据。”男人的叙述既专业又冰冷，陈潇听得发愣，只隐隐觉得对方所说的“始料未及的事”好像跟他昨晚的担心有几分相像。比如说如果那个金属制的玩到里不来……“别想多了，大多数时候就是走个程序而已。我也会同样的检查，在这个方面我们需要对彼此有一定的了解，这样对两方都好。”徐谦像是看了陈潇窜的脑，又淡淡补充了一句。

车开到市郊一家有名的私人诊所，徐谦把陈潇扔给了主动过来接待的护士，自己则走向了另一边。

简单合剪裁的白衬衫黑西就能把材完全地现来，上好的面料和工艺衬得人容光焕发，又不过分张扬。

“儿，我们现在是要去哪？”纠正了很多次陈潇也没办法完全改，徐谦也就由着他叫，男人在一旁闭目养神，连都没抬，“去医院。”“为啥，要去看病？果然你是不是有气虚，我昨天就觉得你脸不太好……”提到这件事陈潇也来了神，他一直没敢多问，其实心里早就对此好奇得很。

“闭嘴。”徐谦回答得也很直接，“是带你去检查。”哦……啊？检查？不会就是跟上学时候那样验血验还打针吧？从小到大他母亲都是药罐，瘦弱的手臂上都快被针扎穿了，连带着陈潇对医院的印象也不太愉快。他真正发自内心讨厌的事不多，医院算是其中一个，陪别人去还好，落到自己上就怕得不行。

陆溟的为人他很清楚，唯利是图，界狭小，但是陈潇和他哥哥相差颇多，至少到现在为止，徐谦还完全觉不对方和他在一起就是为了钱。这格对他来说，反而像个不定时炸弹一样，更不好驾驭。

他在这方面很有经验，当初会选择大钱包养男人，而不是随随便便找些鸭玩，一方面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癖好，一方面也是因为白纸黑字，理起来比较省心。他不怕砸钱，怕的是那些砸钱也无法解决的麻烦事，还不如大家直接把话说开，明码标价更加容易满足。

只要陈潇不开，说他是模特也会有人相信。

只是当事人对此毫无自觉，昨天被开的磨在新上还有难受。陈潇在轿车的座椅上蹭了又蹭，只想快到站。

犹豫了半天才忍不住发了抗议，“……我没病。”“谁说你有病？只是正常程序而已。”徐谦意外地看了他一，“怎么，害怕？”“要是我说是的话，可以不用去吗？”陈潇抓住了一丝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