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咱俩现在立场还是不一样的。”杨轩拿起酒杯和他碰了碰，白的他不是不行。但是啤酒和红的，他还是很行的。

“我是不请自来。他也确实够狠的。结婚就结婚吧，还让未婚妻发请帖给前女友，让前女友去伴娘……”

离开书房之后，碧筱说港州那边有事，下午就要飞走了。中午就到机场，直接在桌上用纸条给杨轩留言，落款是淡淡的印……

“我说你怎么那么闲呢，原来又去给人

“但是我嗅到了危险，你能不能帮我劝劝他，我觉他想玩大的。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不是玩大的时候……”

人家哪里是来谈经研中心的建设呢？分明是找他谈案的。

“你说表白就表白。”蔡震源被他说笑了。

也被“文生同志”耍了。

“辛苦了。”杨轩拿起纸条，把印拿到鼻间嗅了嗅，还残留淡淡的人芬芳。

“看来，真是被当枪使，而且用得很彻底啊。”杨轩叹了气。

“不说这个。不然说多了，老又说我跟你密。”蔡震源笑，给他倒满一杯酒。

“没名酒吧的老板，可是见到我就像是老鼠见到猫。他怕惹事，大清早就在我住所门，死赖脸的不走，说给我汇报工作。我当时就纳闷了，你一小混混来给我一个副市长汇报哪门的工作，我又不是上的老大。他就跟在我后面把昨晚事情给说了，我当时听到你，就来兴趣了，说到周鲲鹏带五人，还有一人被你策反了，我当时就笑翻了。”蔡震源拍着杨轩肩膀，哈哈笑起来。

“你爸爸最近几天都很忙？”杨轩试探问。

“你这话我就不听了。什么叫咱两立场不一样？是你的山陈省长，和我老的立场不一样。我们俩可不是什么阶级敌人，就算放以前，我对付你，那也是你抢了我的女神，我不对付你对付谁啊？但我可是从来没把你当阶级敌人看待，你这小人的脾气，还是很对我胃的……”

杨轩心里苦笑一声。

陈幼竹要北上，还要呆上一天。杨轩也没打算去打扰人家在家享受父母侍候的日，直接给蔡震源打电话，拉他来……

“你消息这么灵通？”杨轩吓了一。

文生同志的到来，甚至连省里的其他领导，都没惊动。

“他要大婚了，还给我发了请帖，我让人备了份礼，人就不到了。”

“得了，你这一，我还看不上，别来恶心我了。”杨轩笑骂。

“听说你昨晚和陈纨绔在东街酒吧大展神威，还把人家周鲲鹏给吓跑了？”

“得了吧，你去跟蔡书记说——老爸，直觉告诉我，你不能这么玩，你应该听我的，该那样玩，看他拿不拿拖鞋到你老妈都认不得？”

“你还真是在哪里都能遇上贵人。不过我跟你说，周鲲鹏，别人不认识，我可认识。当年我还混圈的时候，和他还有过小过节，虽然是很小的，但是他很记仇。我现在在金京分工作，他这次带中船工业的人过来，就没到金京来，反而去了广陵，我估计他也是记着这个仇……”蔡震源说起了和周鲲鹏的一些往事，“我和他也是差不多时间制锻炼的，但是我走得比他顺，他心里估计也嫉妒来着，恨不得我不了政绩，中船有什么大项目，暂时也不愿意放到金京来的，倒是给你捡了个桃。”

苏云贵，朱礼和，陈志温这几个在省里的**oss。事后也没找他谈话。

“怎么，他还给你发请帖？他应该不认识你才对。”蔡震源有些不解。

“算了，不了。反正我就是个棋的命运，被大佬们当枪使，也是本无力反抗。只希望，不要招惹太多敌人，希望他们看不上我这个小啰啰……”

倒是让杨轩想起了即将在大陆行起来的“古惑仔”，多少青少年都迷恋里面的情节，是好是坏，永远说不清。从社会影响上说，确实是坏的居多，但是就剧情而言也还是有不少闪光，对所谓义气友情的理解，还是刻印象一代青少年。

“他是还不知我份，真要让他知了，和广陵的合作八成也得黄了。”杨轩摇了摇，“昨晚，他的注意力集中在幼竹上，幼竹把全火力过去了。暂时应该还不会惦记我。”

杨轩话虽这么说，但是也知蔡品华真要来劲了，怕陈志温压力就大了。

“我倒是要去。”杨轩笑。

“蔡书记焕发第二啊。”

“你这话是算是对我表白吗？”杨轩和他碰了碰酒杯，他倒是真有小动了，这人事或许不咋样，但是对朋友的人品，确实是很真的。

“可不是吗，周杰夫从梁溪回省城说，要成立个金清查小组，这本来是政府那边的事儿。金那一摊，向来都是政府那边着，但是他说牵扯到人事，也要一手。”蔡震源在杨轩面前说话，倒是没什么顾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