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又是和谐和谐和谐）

南渠很久没睡在别人怀里了，这个夜晚很安然，包括亚当也是，在梦里，他又回到了家乡，除了母舰这里一无所有的沙漠荒原，烈日如火，炽烤着大地。宇宙缩成一个小黑，缩到了他的，像个熄灭的原炉，盛过后迟来的老态。

住了他的脑袋，南渠觉得也不太对，侧过脸去看的时候发现那不是手，而是羽，像是……翅膀。

不给他继续呆愣的机会，亚当的大翅膀像月光一样温柔地盖在他的后背上，南渠再次张开酸麻的嘴，住了除了脸以外唯一没有发生奇怪变异的件。倘若这东西也覆满黑鳞片，那南渠恐怕死都不会再给他。他可不想还没让他，自己的嘴就被割得血淋淋了。

那天起，南渠和亚当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亚当一开始只在长尾的时候发，后来变得不再忌，觉得有没有都没差。两个人说不清是谁调.教谁，南渠为日益见长的好而兴，亚当也为

他舍不得这尾，心想着这脑袋往怀里抱着一定很舒服，所以想当然地照自己的意愿来。

可怕的是，变异后亚当的持久力也上升了，他不像自己，法里斯两就能让自己一泻千里，亚当没那么容易打发。南渠后来真的再也没法动嘴了，他生无可恋地对着亚当说，“后面给你，我的嘴不行了。”

是对他说的吗？亚当不那么确定。

“晚安。”他安静地说，也闭上了双。

南渠疲惫地关着帘，亚当可能又造了个球，像他们每天泡澡那样被裹着，唯有耳朵和脸浮在面。不同的是，这次球了两个人。他们不嫌拥挤地抱在一起，南渠在亚当的臂弯里就像个初生的婴儿，尾自然地像襁褓一样环着他缩成一团的躯。

多么奇葩啊，上有鳞片还能有翅膀有羽。

南渠呆了呆，意识到这个闭是什么意思后，陡然失笑，“我又不怕你，”他耳朵动了动，尾绕到前，圈着亚当翅膀后的腰，“我也有尾呢，你有翅膀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不知这样过了多久，南渠被.的说不话来，他听着自己打鼓的心，觉又被亚当的大翅膀托起，托到了半空中，只能勾在他背上，向后仰着，封闭的窗反着光，是他又又浪的脸庞，他闭上睛，用力抱住亚当。

亚当就像被什么驱使了一样，在南渠的额角亲了亲。等他完这个动作，自己也愣了，思索不理由，为什么他会这自然而然的举动，接吻也是，丝毫不像他了。而南渠反手打在他上，嘴里糊不清地叫了什么，说，“别闹。”

亚当变成了人，结束了。

过了几秒，亚当平静地嗯了一声，他的羽渐渐缩小，最后变成了两双手，像南渠之前预想过的那样，亚当从指尖搓一球，那球细长如手指，端正地像个士兵一样站立着，听从亚当的命令，随着亚当沉默地抬起他的一条，这球便像箭一般咻地了去。

他把人放在他的床上，盯着沉睡的小猫看了足足有好几分钟，亚当才躺上床。

不知是不是正好顺遂了亚当的意思，他用翅膀拥起南渠，使他平躺在单人床上，翅膀折向背后，亚当同他对视，也看见了南渠瞳孔中映照的自己的影，“闭上睛。”他安静地说。

亚当盯着他的睛，声音很平静，“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