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还有闲情往外跑?”
还跑来找自己?
赵嬷嬷瞬间觉得眼前这丫鬟怕是人蠢胆子大,生怕别人发现不了她是大房派过去的“卧底”,这么明目张胆的样子!若不是天生还有一张脸的优势,便真的不能用了。
她心里琢磨着,却不曾想接下来月蓉的一番话,才让她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人蠢胆大”。
……
“你说什么?你跟二爷怎么搅和在一起了?”
“是…都是那银瓶的错,她防着我,从七少夫人进府的第一天开始,我就没近身伺候过七公子,不是被银瓶拦着,就是被使唤到外面跑腿,只有七公子不在时,才准我进屋伺候,那二爷,是我有一次去厨房拿东西时撞见了,后来又见过一两次,上次晚间遇上了,二爷喝醉了酒,就…”月蓉说到这儿,便没再说下去。
剩下的事,赵嬷嬷不听也猜到了。
她定了定心神,才道:“如你刚才所言,是想到二爷身边伺候了?”
月蓉直接就跪在了赵嬷嬷面前,哭诉道:“嬷嬷你帮帮我,七少夫人不肯替我做主,要将我嫁到外面去,顾及三房颜面,却全然不在乎我的清白之身,我也是实在没办法,才来求您,替我在大夫人说几句话吧。”
说罢,她将一个荷包直接递到了赵嬷嬷袖口的位置。
赵嬷嬷没有拒绝,收下了荷包。
月蓉见状心喜不已,连声道谢。
“好了,你起来吧。”
“是,多谢嬷嬷。”
有求于人,月蓉这会儿的姿态显然令赵嬷嬷很受用,但让她更欣喜的是月蓉带来的消息。
于是当晚,她就将此事原原本本的禀告了曾氏。
“此事可真?”
“假不了,奴婢还打听过,前几天晚上,月蓉回去时的确是衣裳不整,还让七少夫人身边的人撞了个正着,带去审问了好一会儿,回来时又说什么不小心在路上跌倒的,很显然是在欲盖弥彰。”赵嬷嬷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和猜测的一并说了出来。
曾氏当即一扫阴霾,心情可见地好了不少,“不错,这递到眼前的把柄,利用好了,别说裴歆那丫头,就是整个三房都会没脸。”
“夫人的意思,是想借此打压三房?”赵嬷嬷疑惑道。
“不错。”
“可月蓉只是个丫鬟,就算她失身于二爷,这在府里也不算稀罕事呀!”
赵嬷嬷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