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很好。那我们换一个话题。你乘坐的船遇到了海难，你是怎么活下来的？”他摇了摇手指：“你可别告诉我是被海冲上岸的。沉船的地方距离海滩有几百公里。”

回应他的是张固的沉默。

其实张妈妈饭很好吃，无论钟韵对张固是什么情，他始终对这个已经不算年轻的人类女人有好。下张固被带走，他只好找个理由搪过去，“阿姨，张固说他晚上跟朋友去吃饭，就不回来了。”

张固打定主意什么也不说，“路上捡的。”

糟了！张固这才想起来，他穿的衣服还是原来的那一件，海时面纱被他随手放了衣服的里侧袋里。怎么会被他们拿到的？

张固抿了抿嘴，烧的脑让他反应有些迟钝，不知该怎么辩解。如果不知说什么，那就保持沉默好了。他决定闭嘴。

另一边，一直在监听的钟韵听到这句话，猛地摘下耳机，“张固的位置找到没有！”

那人冷笑一下，“这个不是你要关心的内容。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对方的意图如此的明显。张固不知军方为什么一定要得到鲛人的信息，但是显然不是什么好的目的。他说：“我不知你们在说什么。你们无权拘禁公民，这是违法的。”

那个男人见他不说话，用手敲了敲桌面，“你叫张固，是吧？这个东西的成分已经被分析过了，是一天然织，从未在自然界现过。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刚刚审问他的那个人双手抱着肩膀，解释：“我不喜血淋淋的场面。这是十倍剂，即使是风在你的肤上，也会产生刀割一样的疼痛。待会儿药效上来，你就可以好好享受了。保我问什么，你就说什么。”

一盆冷泼了过来，突然的窒息让他大大地着气，得到片刻清醒。他发现自己被绑在一张床上。一个人正拿着一只注针向他胳膊里推药。

张妈妈显然有些失望，“啊？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那你……”

张固被上车，只觉得那车七拐八绕地走了好久，才停下来。车门打开，他立刻就被推下车押着向前走。

那人挑了挑眉，“什么都不说？很好。我实话告诉你，关于鲛人的信息是上面下令必须要得到的，不惜一切代价。”指了指张固，“而你，是唯一一个与鲛人接过的人。如果你不合，我们可以试试其他方法。”

等他稍微清醒一些，发现自己在一个小屋里，双手被拷在前的桌上。

要调度人手，必须亲自去鲛人据。他心里没来由地有些慌张。

小钟，你俩晚上想吃什么？”

张固到极度的渴，而且疲乏。他向前弯腰，趴在桌上放松了一下。迷糊之间听到铁门的响动，有人暴地解开他的手铐，将他拖走了。

“还没有，那辆车里安装了反追踪仪，我们的人正在努力找。”

钟韵快速地说：“我也要去一下，找个朋友。阿姨，晚上不用给我们留门了。”说着，他随手上一件大衣快步走了去。

他可不觉得那是退烧的。

一个男人走来，开门见山地将钟韵送给他的面纱仍在桌上，“解释一下，这是什么”。

“快！”钟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