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华想了想，微微：“好。

在门的安全装置那里，斯诺输了指纹、密码，扫描了虹，沉重的气动门从内向外缓慢打开。斯诺在人数那里输“2”，才推着周华走了去。

周华中不屑：“谢谢你。但是如果那时我还活着，仍然会说，不需要。”说着，他剧烈地咳嗽起来，因为缺乏光照而泛白的肤格外碍。

斯诺第一次对一个试验品担忧起来。这并不正常，他想，可能因为周华同时也算是他的“朋友”吧。除了安博，他没有什么称之为“朋友”或“兄弟”的人。

“叮，目标好度5，当前好度90。”

他已经这么消瘦了，斯诺想。

“哦？那我应该说荣幸之至吗？”周华冷笑，“我是不是应该谢它，让我承受这么多的痛苦？”

斯诺看着周华将自己包成了一个球，仍然脸苍白，便将室温调了一些。其实周华的温是正常的，但是由于实验使他的神经受损，所以他会时刻觉得冷。

周华闭上睛，将被一直拉到下，他最近总是觉得很冷。仿佛那寒冷并没有随着仪仪被撤走，而是留在他的里，慢慢侵蚀着他的意志。

坐上了一个特殊的电梯，周华觉得电梯向下走了几十米才停下来。斯诺推着他来到一扇封闭的门前。

因为这个装置的外形，与他们大学时斯诺向他描述的外貌一模一样。原来如此，斯诺的这个计划从很久之前就开始了。

，立刻就答应了。“没问题。你现在不舒服，要不要明天再去……”

周华颔首。“走吧，带我去看看‘天王星’。也许我活不到你完成它的那一天，但我希望能在死前看到它的形。”

斯诺轻声问：“吃过早饭了吗？”

看到周华的神情，斯诺了然地笑：“没错，我曾经像你描述过它。除了我弟弟，你是第二个知‘天王星’的人。”

斯诺蹲下，握起周华放在膝盖上冰凉的手，“周，我知你很痛苦。但是很快，‘天王星’就能完成了。这里面有你一半的付。到时，我会带你睥睨全世界。”

斯诺心里一，虽然他知研究对于周华的伤害，但是从来没想过会导致他的死亡。斯诺沉默了一下，说：“我带你去。你不会死的。”想了想，他补充说：“我的这个研究，我知分寸。你不会有事的。”

从房间中央缓缓升起一个圆形平台，上面的半圆形盖逐层慢慢收拢，里面的装置。周华瞳孔忽然缩——他能够确定，那就是“天王星”！

周华没有回答。他半低着，苍白的手扶着椅，上面青的血清晰可见。

周华想着，自己现在神状态很不好，如果贸然去了，恐怕也难以判断“天王星”的真伪，便：“好，我也有些累了。明天去看吧。我有些累了。”

斯诺没有在意周华的语气，宽容地笑笑，“今天外面天气很好，你要不要去晒晒太？”

不知是不是室内温度了一些，斯诺第二天见到周华的时候，发现他的脸有了些红。虽然他还是虚弱的需要坐椅，但是神似乎还好。

斯诺立刻起，帮他躺下，“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需要只要铃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