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皇后。”

纵使他意志力再顽，也抵不过霸的药力。一刻钟之后，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

“……中毒。”

如果他猜错了，那么段青崖就是无辜的，那么他就还是那个在他幼小时辅佐他，在自己无助时默默地站在背后支持自己，在满朝文武都缩乌主张议和时，这个人敢站来说：臣愿征，护我边境。

侍卫们又了他一会，直到段青崖不再挣扎，才松开手退到一边。

段青崖起初还当陛下是因为禁地的事情在生气，但是当他看到小皇帝拿药，他就明了了。也许陛下不仅仅是生气，陛下是想直接死他。耗了这么久，终于要了结了么？

青崖真的杀了先皇，他现在已经成为废人，这惩罚也够了，就让他活着把；但是经过了谢暝一事，他又怀疑开始抑制不住地想，段青崖会不会跟教早有勾结？如果那样，段青崖的命还能留着吗？

后者躺在床上，无意识地回答：“段青崖。”

段青崖之前对外所称的，先帝的死因是为病故。果然有蹊跷。

“不可能！”先皇后就是小皇帝的亲生母亲，在他的印象中，母后一直是个善良温婉的女人，直到得了急病去世。然后不久，父皇也走了

“陛下，如果陛下要死臣，还请容臣禀报……”

小皇帝挥手让侍卫退下，自己走向段青崖，坐到了他的床前。

小皇帝神木然地看了段青崖一会，开问：“你叫什么名字？”

小皇帝冷笑一声：“没想到你还这么有力气，看来朕是不用担心了。”担心什么？段青崖来不及思索，就被那侍卫掰开下颚将药松了去，还被下了一杯茶捂住嘴，确保他将药吞了下去。

小皇帝摇了摇：“死你？不，朕要先清楚真相，再决定你的生死”，他叫来另一个侍卫，把药给他，吩咐：“喂给他”。

小皇帝抿了抿嘴，终于问：“先帝的死因是什么？”

小皇帝迫切地需要知真相。他攥了手里的药瓶。

他想知真相，疯了一样地想知。可是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这里面的动机，恐怕还有他迫切地想要证实自己的错的。

段青崖此时将全的力都费在抵抗药力上。他不知吃下的是什么，只是觉得一阵阵的困倦，全都乏力。以前他领兵打仗，三天三夜不睡也没有过这疲累。好像全的力气都被透支了，连呼都是一负担。

段青崖嘴颤抖着，似是在对抗，呼急促起来。小皇帝静静地坐在那里等着，他知，没人能抵抗“真言”的效力。

服下“真言”，段青崖的脸透一吓人的青黄。这个药十分消耗心血，连普通人都未必受得住。很多心智不定的人，醒来之后变成了傻。

“谁下的？”

清楚真相？段青崖瞳孔一阵缩。不，他绝对不能说去，他答应了先皇，将那段往事一起带到自己的棺材里！看到侍卫拿着药近，他剧烈地起伏，突然爆发地挣扎起来，两个侍卫险些不住他。但是他本就力虚弱，现在不过是弩之末，再也挣不脱。

段青崖看到小皇帝来，挣扎着想要下地。小皇帝神明明灭灭，终于一挥手，后的两名侍卫快步上前将段青崖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