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写他娘的练习题，以后自己当了律师，第一件事就是把司法考试司的全抓来，拿枪指着，每人八百案例分析。

苏昭把那张纸递给他：“幸亏文素，要是尹维，早就泡了方便面了。”

老有些可惜地说：“所以这张纸对本案没什么用。赵大官人的卡号，咱们有了；收受的贿金，咱们无法证明；４Ｍ是幕后主使，法上却不能提及。这好比一碗香粉腻腻的红烧摆在老太婆面前，她却有血脂。”

苏昭大笑。

苏昭一边笑一边小心翼翼把纸折起。

苏昭踏病房时，老正在挨骂。

想退去已经来不及，苏昭只好忍笑意等待老太太骂完，谁知老太太一见他更激动，脆两个一起骂。

苏昭幸灾乐祸一笑，然后俯下低语。

老面讶：“真的？”

老突然也不怀好意地嘎嘎笑起来：“不知为什么，我也有报了一箭之仇的快。”

苏昭说：“她没有，有的是你。”

老说：“所以你还是想复杂了，你忘了？镇越说过，他的举报材料中其实一字未提４Ｍ，仅有暗示，指名姓的只有规划局的赵局长，他们给他罗织的罪名，也只是说他诬陷了这位赵大官人。所以上了法，我们的切只有一个人，一张卡，其余的，不用。“苏昭愣了愣。

老默默看了半天，然后问：“你怎么考虑？”

此语话有因。

老说：“收好，收好，这东西太重要了。虽说对本案直接作用不大，但对于这个特大腐败窝案，说不定却是第一证据。”

沈文素混沌的烂好人品质发作：“要不我帮你吧？”

老要老镜，苏昭帮他找：“问题是这张纸提供了太多讯息，倒叫我有无所适从。”

老讪讪举起一烟：“不小心把床单烧了个。”

老把镜推上额，故作严肃：“你竟然敢嘲笑你师母有血脂？”

老说：“你当然顾不上，你又不是纪委。”

苏昭问：“战略质被发现了？”

苏昭说我要是纪委就组织百人工作组，结结实实查他个半年。

程老太太教中文的，骂起人来如黄河之天上来，惊涛拍岸，剑气萧萧，长篇大论且文采谐然，老等她走后看表，慨：“逝者如斯夫。”

沈文素说：“嗯。”

他又忍不住笑：“那文素要气坏了，这孩辛苦拼了整个晚上呢，还好我不到一就睡着了。平老是说，文素一跟着我，大分时间在无用功，原来是真的！”

苏昭缓缓说：“我想不它。这上面涉及了十个人，上千万资金，可我的切就是两个人，两张卡。镇越的举报材料中曾提及银行卡，只要证明了这两张卡的存在，就证明了镇越诬告罪不成立，至少是分不成立。至于别的，我顾不上了。”

尹维哇啊一声扑到他腰上，沈文素还安说没事没事，我得可快了，完全没考虑人家的习题他了有什么用。

尹维噙着一泡泪问：“真的？”

老有一块普洱茶砖，号称价值六万（没有六万也有六百吧，老说），一直宝贝得跟自己儿似的。可某次瞻仰后却没有收好，被沈文素掰去一大块煮了茶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