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刷着牙说：“不吃了！”

苏昭觉得好笑：“你不会又发明了什么新式武了吧？”

尹维着嗓制造了完的效果，又细又飘，沈文素恍惚间想起了以前看过的老电影，一拧开广播，总有个相同语气的女声在说：“我军～固若金汤～～，共军～节节败退～～……”

“当然是复读。”尹维正经八百地说。

尹维立刻堵在卫生间门。

只等了七八分钟电话就来了，尹维惊喜：“这哥们这太合了！”

沈文素微笑着说，哦。

沈文素整理时一直皱着眉，尹维却呼呼喝喝：“成了！”

苏昭喊：“文素！”

沈文素耸耸肩。

沈文素“嗬”一声，转打扫主任室：“讲吧讲吧，我不听。”

“我有绝密情报要对你讲。”

沈文素完全无视他有何妙计，工作去了。

“……”苏昭开始刮胡。

“节省人力且无限

尹维拿睛看沈文素。

“从再录。”尹维说：“那是最大内存。”

尹维得意洋洋说：“你等电话。”

沈文素也喊：“知了！丢人死了快下来！”

“对了，”苏昭走去又回转：“给他买个新的复读机。”

“娘啊！”尹维大惊：“军座果然是人！一猜即中！没错，我的确研制了新一代作战工。”

“什么成了？”沈文素问。

“哦。”苏昭敷衍说：“有什么功能？”

最近真是忙，只能一个再外面跑，一个在家案整理。沈文素毕竟不是真正的律师，很多地方的确能力不够，好在苏昭教师，半教半帮，两人天天研究到半夜。文字材料在增加，逻辑链条在构造，只是证人证言和书证始终少的可怜，论前景，不妙。

尹维大为恼火：“你可以侮辱我的人格，但不能侮辱我的科研平！本窃听还有别的功能！”

“自动录音，”尹维神秘兮兮说：“整整一分零五秒。”

“讲。”

铃铃数声后，电话自动接通，那只号称“多功能便携式迷你型窃听”的复读机开始工作：“长江律师事务所～～，亲切问候您的母亲～～～；长江律师事务所～～亲切问候您的母亲～～～。”

尹维起来：“军座！”

尹维突然一怔：“哎呀！灵光一闪，妙计上心！”

“哦，”苏昭洗脸：“一分零五秒以后呢？”

苏昭对着镜打领带：“你是怎么带孩的？这孩傻了。”

“什么？”

“哎！你别不信啊！”尹维卖力推销：“多功能！”

沈文素甩着抹布来。

苏昭穿整齐，拍拍尹维的肩，走到沈文素边凑下去说：“给你了，记住，也是一的教育。”

“什么？”

沈文素大笑，尹维则郁闷地冲上楼对天空喊：“啊啊啊～～～！我不要复读机～～～！我们搞科学的～～～！最是耐得住清贫的～～～！”

沈文素只能去接，接了后没好声气：“老朋友。”

“嘿！”尹维猛然掏一盒状：“军座请看，这是我昨晚用报废复读机改造的多功能便携式迷你型窃听，您此番去银行，可以将其藏在柜台下，必定可以探得许多机密。”

“嗯？”

一下来电话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