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名的灰衣人眯起睛思索一番，有些不确定：“似乎有些奇怪。”

离天明还有两个时辰,白曦一行人仍在赶来的路上，最后的黎明已经到来，而他似乎并不需要休整一般，一切都无所谓了。

……

是除大会的决战之地。

决无伤默然，算是认同。

“唔……”白无羁低看着手腕几纵横斑驳的狰狞伤，微微眯起睛，叹：“都这么久啦……也是，孩们都大了。”

他面白如玉，年纪似乎不轻了，嘴角鼻翼两侧有着浅浅的法令纹，但与他慵懒邪肆的气息合起来，却愈显惑人。

楚修文四顾望去，眉皱得极，低声对边的决无伤：“似乎不大对劲。”

白无羁复又低下来，看着棋盘，神情与往日有些不同，似乎有些兴奋，嘴中喃喃：“有二十年了吧……你说是不是，影？”

楚修文不以为意，继续一边思索

挲着手中的玉佩，决无伤垂下，不知在想什么。

而山下东南方向，是专为武林中几大门派预留的空地，此时楚修文代楚老爷在东南方首位右下方，仅此于现任盟主少林一席。此刻决无伤一改往日从不面参加类似集会的习惯，居然站在楚修文的边，引得周围认他的人一阵议论。

“……影。”白衣男扫了一下方诸人，突然扬眉：“你怎么看？”

灰衣人领命，吩咐手下一名其貌不扬的下属下山，混门派之中打探消息而去。

此人自是白无羁。

天明的时候，武林中各个门派陆陆续续到场，自西向东各自排开了阵势，自严阵以待。

白无羁不见他回他，忍不住抬，看见灰衣人似有难言之隐的表情之后笑：“本座都不介意提他，你又何必忌讳？”

灰衣人叹了气，他极少在人前自己的情，这些年更是少之又少，而现今却忍不住叹气：“……二十三年。”

……

白无羁低扫了一圈山下西北角的几个门派，，：“去打听一下。”

“你也这么看。”白衣人也将视线移向山谷中的众人，：“你认为什么地方不妥？”

灰衣人：“铁空门向来自诩名门正派，而影门素来都是暗杀绑架之徒，照理说不应该如此平静共才对。”

天黑了又亮，拾剑上路。

九日之后，忘川河畔。

周围几名灰衣人，也是神肃杀的排成一排。

在半山腰的地方，隐隐树丛之间，安放着一张小几，上面一副残棋，一名白衣男手中执着一枚白棋，看着棋盘中的局势，似乎在研究何下手。

……

决无伤在客栈等了三日，便知那人也许不会回来了。

他说不清心底此刻的悔意，这不是第一次了，若是当日自己再持一些，再固执一些跟着他，也许他现在正和自己在赶路，就像前些日那样。

灰衣人沉默了，似乎不知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