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杜乔雯刷完数学试卷，递给了明度，明度批改她正好休息。

家里东西在哪她一清二楚，三两下找到他要的东西，“赶拿着走人。”

杜妈妈悄悄的带上了门，杜爸爸临时回来拿东西，正在脱鞋，看到老婆喊了一声，就被堵住了嘴。

“我妈不是跟你说了吗，还问。”女孩嘟囔了一句，瞟了明度一，撞上明度沉静的神，她拉了拉衣服袋上的带。又觉得自己这样太怂了，到了袋里。

下午，她教的初二，是个女孩，明度和家长寒暄两句，讲清楚摸底的事情，就被带到了女孩的房间。

“我跟你一起。”明度别的不多，试卷却绝不会少。

这次的试卷她写的很顺手，分数不会少吧。

没有时不时动一下，喝，就踏踏实实认认真真的在写。

明度，“嗯，不写试卷，今天的工资照付，两小时两百块，你的零钱是多少，一天有两百吗？陪聊拿两百还是赚的。”

杜乔雯呲牙：“五十，这次有两个人生病了没考，我就前四十了，运气不错吧，我妈还夸我步了。”

杜妈妈当初就看上他这老实劲儿了，还是嫌弃的翻了个白。

“你觉得呢？”明度反问。

杜乔雯不愿意承认，不过互换名字后，两人距离拉了不少。

“孩在学习呢，不要吵。”

这问题没人帮它解答。

这小老师还真有办法。

明度温和的说：“我要怎么称呼你？”

她要是当过家教就不会同意让秦诵两成了。

明度翻了一下她的试卷，不能说不好，只能说稀碎，难的都错，基础也不扎实，这还是初二，到了中倒数一二三位置一定很稳。

在看了书页上标着的奥数俩字，看明度的脑袋，就像会发光一样。

杜妈妈过来看看教学情况，就看到自己一说到学习底下跟有火在烤着似的女儿，竟然在乖乖写试卷。

打脸犹如龙卷风，说刮就刮过来了，系统不明白：『为什么？！(⊙o⊙)』

每天送去八十块，她心在滴血啊。

“我叫明度，你叫我名字或者明老师，叫也可以。”

正常人写不来这东西。

杜乔雯神中暗促和淡淡的期待。

房间的床是公主床，支着淡粉的纱帐，一张白漆梳妆台，主人家讲究，没用来直接当书桌，对着窗，另摆了一张。

女孩：“……”哼！

杜爸爸：“？？？”宝贝女儿会学习，老婆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明度如言，展开奥数习题册，杜乔雯瞄了一，每个字都认识，放在一起完全不懂。

杜爸爸嘿嘿傻笑着，挠挠，说不来好听话，就那样看着杜妈妈。

杜乔雯双臂抱，“我告诉你，我不学习，我妈最我了，我家有房，够我吃喝无忧了，我不想我妈也不会我，你赶找下家吧。”

明度，秦诵问：“你以前当过家教？”

有人陪着么，杜乔雯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了笔。

杜乔雯皱皱鼻，“那我写一张。”

明度放下书包，和她面对面，“你在班里成绩怎么样？”

杜妈妈翻了个白，“你个不正经的，女儿学习还不好。”

是亲妈了，鼓励教育很成功。

“杜乔雯。”

明度改的很快，改完最后一题，不用看，就在卷最上面打下了分数。

“班级一共多少人？”明度也没抬问。

“班级第40名，要看试卷吗？”女孩语气略带挑衅。

她想玩一下手机，但不知为什么就很想知自己考了多少分。

明度翻完所有试卷，心里有了数，从书包里一叠试卷，“嗯，你一下，摸个底。”

杜乔雯生气：“我都说了我不学习。”

『宿主不是谁都像你一样钱，你这招没用，统扫描了，小姑娘的床两万三，衣柜一万二，梳妆台一万一。』

明度淡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