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誉了。”李白摇了摇，“我空有这个名，却不能像你一样召唤凤凰虚影，说不定你的来比我更大。”

这座矗立在孟渚泽中上千万年的仙山，竟然上就要崩塌了。

杜甫还没来得及回味这句话里蕴的信息量，就受到了脚底下山隆隆的震动声。

“今天来到此地的，一人从祭台上捡一块绿松石，这是凤族赠予你们的祝福之礼。”这是对所有人说的。

我也曾见到他能召唤鸟群飞到他的边，那些鸟也不怕人，居然敢停落在他的肩膀和手掌上吃他准备的谷，那个时候我就有些怀疑了。”

青鸾：“刚才若是李、杜二人只得一人奏乐，我也不会苏醒，其实火凤的残魂刚刚还和我，它因为更加微弱所以只能被动地保护杜，而无法开说话，它想要我帮忙传达……”

狂风中仿佛黄钟大吕的声音庄严地响起：“法自然，顺应天时，归你归去之所，勿言往昔之事。”

青鸾最终还是没有来得及将所有的秘密，在它消失殆尽之前，只来得及留下两句话。

“你所见过的凤凰是真的凤凰。”这是对杜甫单独说的。

杜甫叹：“没想到太白兄果然是谪仙人，世非凡。”

那个答案此时呼之，所谓百鸟朝凤，李白便是那只引它们飞来的凤凰。

青鸾其实早就注意到了站在李白边的杜甫，它语调温柔地说：“愿为双鸿鹄，奋翅起飞。几位想必都知这句话的意思吧？”

原来李白一直对自己的世有所怀疑，卿平也知这个秘密，但他们都不能确定，所以对外保密，杜蘅他们平时都被蒙在鼓里。

杜甫却并没有如此觉得，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听见李白情地对青鸾说：“要不你帮也看看吧？”

“这座山很快就会被崩塌下来的石毁掉。”卿平皱着眉提醒，“大家赶照青鸾的话，拿了绿松石就走，再耽搁下去我们要和这祭台遗址同归于尽了。”

杜蘅当时觉得是杜甫召来的火凤虚影的效果，但现在一想，火凤是在伯奇编织的梦境里现的，对现实影响有限，即使当时山林里的鸟儿们受到了微薄的凤凰的气息，又是什么引它们飞过来久久不愿意离去呢？

不过李白看起来依旧很淡定的样，甚至对青鸾轻轻施礼：“原来如此，谢你解了我一直以来的困惑。”

还有这作？杜蘅整个人都惊呆了。

但是杜蘅左看右看，诗仙李白怎么看都是个人啊。

青鸾能聆听每个人内心的想法，它看向杜蘅，开解答了他的疑惑：“李白确实是你们人族没错，但他上却有白凤一族的血，是我们凤族的后裔。”

杜蘅：“我知，这是里的句。”

时间迫，几人各自在凤凰尾羽分拿了一块

杜蘅想起来他在洛的时候也见过李白上演过这么一“百鸟朝凤”，当时周围的鸟雀都飞过来，有些停落在李白上，李白神情温柔地和小鸟们说着话。

怀疑什么？自然是怀疑李白为何能有吓退老虎和召唤百鸟的能力了。

杜蘅竖起了耳朵，准备再次刷新世界观，这个时候突然从湖面上刮起了一阵狂风，而青鸾的虚影在风中抖动着，仿佛很快就会被狂风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