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用了就衰竭？”张良目光闪动，“那要是一直用呢？”

唐骥在旁边叹了气：“药是真的，但那东西就像毒-品，一旦停用，人反而会衰竭——已经有人因此死亡了，那个病人,我们已经派人去看他，正在等消息。”

顾颐脸一变：“你想什么呢！以为变成血鬼是什么好玩的事吗？”

张良被他突然的声音吓了一，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我——我就是想……”

唐骥当然不知周代的行踪，但他上就明白了顾颐的意思：“就像张良那样的情况……”在那情况下，即使病人最终死亡，也不会引起太多的注意。

能黑客的人,当然不会是傻,张良只愣了几秒钟就反应了过来,声音微微有些发抖：“哥，他们跑城中村什么去了？天然气爆炸跟他们有关系？他们到底是什么的？医生——为什么到那地方去？”

顾颐脱而：“医院！”周代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被研究所的人发现，但是在那之前，他去过医院，因为他需要偷血。所以很有可能，研究所的人就是在那里发现他的。

顾颐摇摇，把手压在他肩膀上：“他们不会一直给你提供药，只不过是找人来试药罢了，一旦试药结束，他们就会停止供药了。而且这药是违禁的，国家不会允许生产。另外，没人知一直吃下去会是什么样，可能会有别的变异，甚至有可能会变成类似血鬼的生也说不定……”

张良一脸茫然地坐着，喃喃地说：“那，那我妈就没救了？”

顾颐握着他单薄的肩膀，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张良愣愣坐了一会儿，忽然扯住他的衣服：“哥，真能变成血鬼吗？血鬼每天要喝多少血？”

在网上找视频这事,张良真是手到擒来,坐到唐骥家书房里，噼哩啪啦了一通键盘就找到了目标,不过他看了没几分钟就愣了,手指几乎要戳到屏幕里去：“哥,这个，就这个人——这个人就是那个男的日本专家,没错,虽然换了衣服，但肯定就是他！”

顾颐看着他，知他其实心里已经明白所谓的“日本专家”本就是个骗局了，但却还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不肯放手,因为如果一放手,就意味着他的母亲完全没有了希望。

“哥——”张良带了哭腔,“有人已经被治好了啊？那，那药总是真的吧？”

顾颐微微垂了一下睫，掩住了冰冷的目光，松开了手：“别想傻事。伯母现在还没来得及用那

临床试验范围？”唐骥目光里闪动着锋芒，“他们来中国，是因为在这里有更多的临床机会，而且不会像在日本那么引人注目？”假如同样是死掉几百上千人，在日本会比在中国更引人注目。

“你想什么！”顾颐脸难得地严肃，“我告诉你，别胡思想！血鬼是什么你知吗？不要以为那就是个饮习惯不同寻常的人。我告诉你，那不是！一旦成为血鬼，你就再也不是人类了！不仅仅是怕光，也不仅仅是要血，那是——”

☆、枪剑

顾颐突兀地停住了，嘴抿着，拉刀锋般的线条。张良从来没有看见过他有这表情，被他的目光看得又缩了缩，肩膀上传来一阵疼痛，仿佛被铁钳夹住一般，他也不敢动：“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