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哥你怎么了？”张良担心地看着他，“不舒服？还是这几天没休息好？”

“哦哦——”张良上明白了，就说这位唐总素不相识的，怎么这么心一定要来医院，原来是家里也有病人，“这两个研究员现在不在，说是要回去准备一下。我妈妈这个情况他们也要上报，如果批准了就带着药再过来。您要是想见他们，等他们回来我上告诉您？”

周代的话显然不是全的真相，比如说那只小蝙蝠他就没有提过，但关于研究所，不像是他能编得来的。可是混合血——这实在太匪夷所思了，从来没有听说过有哪个血族是用这方法转化而来的，这本不可能！

“嗯？”顾颐猛然回过神来，“什么？”

“您怎么这么说呢，是我得好好谢谢您。”张良局促地搓着手，“您是我的大恩人呢。等研究员回来，我，我上就给顾哥打电话——顾哥？”

大分幻术都是直接影响于人的大脑，但是一般来说，只要神力足够悍，能够破除对方的幻术，就会直接清醒过来，并不会被幻境直接伤害。但这只小蝙蝠的能力，却是让人在破除幻境的时候也受到冲击，能力差些的只怕一离开幻境就会吐得天翻地覆，哪还有什么战斗力？

顾颐没有忽略——周代说自己有记忆起就在研究所里，但他说的却是一利的中文。作为一个被称为“废品”的实验品，不可能有人专门去教导语言，也就是说，在被转化之前，周代很可能就是个中国人。一个开设在日本的研究所，用的是中国实验对象，并且这些实验对象恐怕还不止一两个……这些实验品，都是从哪里来的？

不，也许并不是不可能。

想来亲看看病人，表示一下关心。但要见研究员……这，这未免也关心得太过了吧？

但是现在，有人这么了。而且还不是一个，而是成批地试验。这个研究所究竟是什么人开设的？它究竟是想什么？批量生产血族？

这只小蝙蝠也是研究所的人工产品？难也是要理的废品？可有这样的能力怎么还能算是废品？又或者，它的能力也是离开研究所之后才现的？

这幻术还真有少见。

“好。”唐骥笑了笑，“那就谢谢你了。”

还有，周代说自己在研究所的时候飞得并没有现在这么快，那他的能力是如何增的？一般来说，血族的能力取决于自己的氏族和世代，另外就是漫长生命中的积累提

“稍微有，可能是昨天晚上了风……”顾颐了太。周代怀里那只小蝙蝠的幻术居然相当悍，他虽然行破除了幻境，但大脑好像受到了震动一样，止不住的有些眩和恶心。

初拥是由血族人类的鲜血，再将自己的血注他内，将其转化。这过程一般都由一名血族来实施，那么注的当然不可能是混合血。也就是说，正常的初拥无法使用混合血，因此从来没有人考虑过这方式，而并不表示这方式不能将人类转化成血族。

唐骥一看他这表情就知他在想什么，轻咳了一声：“是这样，我有个亲戚，是阿茨尔海默症——哦，就是老年痴呆。这也是大脑的病，我听你说的情况，这药应该是治疗大脑的，所以我想问问，对于老年痴呆会不会也有疗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