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先生遗憾地叹了气。

“回到另一颗星球？”赵小娟摇，“目前还没有这个念，我想留在地球上。”

“我已经答应了他们。”吴刚停顿了一下，又问，“你要回去吗？”

“那你为什么一都不兴？”赵小娟问，“这是你一直以来的梦想，不是吗？现在它终于要实现了。”

“说说看，他在你里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黛西又问。

周金山和他的帮手也回到了这座城市，开起了新的面馆

“你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吴刚看着她。

“同情？”第二天下午，白曦也听说了这件事，于是皱眉，“带着同情的态度，怎么去唤醒一个人的自尊心？”

“要去走走吗？今天光很好。”赵小娟邀请。

包厢里，吴刚有些惊讶地看着面前的赵小娟，这和他记忆里的女儿截然不同，如果不是相同的五官，他甚至觉得那该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人。

同情那梦想坍塌、一无所有的人生。

“据我所知，韩卓也不打算回去。”赵小娟继续说，“所以异能者们返回家园时，你或许会是他们最重要的领袖。”

“是。”吴刚。

用最快的速度把饭菜和药送到各个病房里。

……

“额外加工资吗？”韩卓低，“现在是正常上班时间。”而保镖和司机的工作范围都不包括陪老板接吻。

“不是我实现的。”吴刚说，“是韩卓，还有其他人。”

“好吧，希望一切顺利。”白曦合上面前的电脑，“没心情工作，过来亲一下。”

吴刚：“好，很好。”

……

听到这句话，吴刚不自觉地握了下拳。

“好还是不好？”赵小娟问。

赵小娟笑笑，伸手下了电梯。

“在所有的麻烦都解决后，大家或许可以来一场闹的饭局，但现在还有些太早。”黛西笑着说，“关于吴刚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这场父女间的谈心很顺利，并且在往后很长一段时间里，赵小娟经常会来陪他聊天，并且问一些关于异能者研究的事情。就像韩卓之前猜测的那样，吴刚的情绪也因此平复了许多，至少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死气沉沉。

白曦搂过他的脖颈，一路从额亲到脸颊：“没有。”

“我的父母不介意我去见他。”赵小娟说，“我自己也没有问题，但我不确定是否能说服他。”虽然有血缘关系，可也仅仅是血缘关系。

“沉迷于科学的疯。”赵小娟说，“偏激、自大、失败。我从来都不觉得他是父亲，所以也没有或者恨，只有同情。”

“同情是在心里，未必要表现来。”韩卓说，“相信我，如果说现在还有人能安到吴刚，那一定是赵小娟。”

“但他们依然需要你。”赵小娟说，“需要你的第三实验室。”

“韩先生已经和我说了你们的计划。”她问，“如果顺利的话，异能者们在三年内就可以离开地球了，是吗？”

吴刚底的光芒越发黯淡。

“谢谢你。”两个小时后，赵小娟打电话给黛西，“我的父母很兴，而且他们准备了很多礼，非要来当面谢。”说完又不好意思地补充，“只是一些烟酒茶叶和心，他们的思想很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