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刚摇了摇，哑声：“我们没有联系……她应该是回来看养父母的吧。”

“没有为什么。”韩卓说，“我们最近都没有好好约会过。”就算世界尚未被拯救，大奥特曼也有和小奥特曼谈恋的权力，他不仅想送给他星星，也想送给他漂亮的风景、浪漫的心情。

“迟了也没关系。”吴刚说，“我已经看完了资料。”

“至少还有血缘关系在，总比我们要。”韩卓发动车，“困不困？”

“回去什么？”韩卓低声问他。

“别闹！”白曦躲了躲，警觉，“快，叫代驾。”

“但他是吴刚，这个名字、那张脸，都是政府官员想要的定心。”韩卓，“他们不懂实验和数据，所以只能选择名气，越有名，越安心。”

直担心会迟到，幸亏没有。”

白曦：“……”

韩卓把人拉到自己怀里，重重亲吻下去。

“不想试试在这里？”韩卓搂过他的腰，声音暧昧。

星海路公寓里，刘把空调遥控收床柜，结果拉开屉就是那些五颜六小盒

……

“可如果你想见她的话，也可以争取。”白曦推给他一张卡纸，“这是她的电话。”

白曦搂住他的胳膊，醉醺醺地说：“回去吧。”

白曦在他侧脸上亲了一下。

吴刚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纸片收了袋：“谢谢。”

“可他们之间真的有父女亲情这东西吗？”白曦怀疑地问。

“你还要开车呢。”白曦提醒。

不是绕在指尖，而是挂在远天穹。韩卓把车停在郊区湖边，又从后备箱里拿来一瓶红酒：“前段时间刚买的，有很甜的玫瑰香气，你应该会喜。”

“帮失败的科学家找回一自尊心。”韩卓说，“如果赵小娟愿意，这件事我想给她。”

所以说韩先生要是浪漫起来，那是真的很浪漫的。这个晚上星空很亮，像是宝石一样细碎而又凌地洒在天幕上，低低垂绕在云环间。酒瓶空了大半，白曦靠在他肩，懒洋洋地问：“为什么突然带我来看星星？”

“不如还是找个演员吧。”离开酒吧后，白曦忧心忡忡地说，“现在这样，政府一定不会答应和我们合作。”谁会答应和一句没有生命的牵线木偶合作。

“没关系，可以找代驾。”韩卓把杯递过来，“也可以明天中午再回去。”

“还有一件事，小娟要回来了。”白曦观察他的表情，“你知这件事吗？”

“又要去哪？”白曦问。

“怎么样？”白曦问，“其实不需要什么，到时候该怎么说话，梁所长都会事先告诉你，很程序化的聊天，照着背就可以了。”

包厢里灯光很昏暗，不过白曦还是能清晰地觉察，面前的男人比起之前，完全就是另一个人。虽然自傲的偏执狂也不见得有多好，但那至少是活着的，还不是像现在这样，对任何事都答应，底却始终是一潭死。

“带你去看星星。”韩卓说，“真的星星。”

这个夜晚，有风，有湖，有星星。

“所以吴刚这些年疯疯癫癫大肆嘘，反而把他自己成了不可替代？”白曦哭笑不得，“那现在要怎么办？”

吴刚不自觉地握了手，然后：“好，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