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阿姨？”白曦，“当然记得，她怎么了？”

“还记得我的姨妈吗？”韩卓问。

“会被姨妈发现哦。”白曦拍拍他的。

一切都行得很顺利，韩先生也很温柔卖力，直到把下的人伺候得舒服又迷离，像只日里发情的小猫开始踢来踢去咬人，这才吻了吻那泛红的角，在他耳边低声：“小东西，她也能知到你的情绪哦。”

“是吗？”韩卓不不慢帮他准备，也没有反驳。

白曦：“……”

韩卓单手捂住他的嘴，非但没有停止，反而加快了速度。这个夜晚没有半明半暗的

“别……”白曦彻底慌起来。

“没有任何危险，也没有任何意外……纯属私人问题。”

“没有。”白曦虚伪地否认，然后就凑上去，在他上了。

“不告诉你。”白曦握住他的手腕，十分同情的表情，“反正只有你一个人这么倒霉，又没人能知到我的情绪。”所以可以随意午夜放飞，第二天穿上西装又是一个寡英好青年。

白曦再度被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所以不能告诉我吗？”白曦双臂勾住他的脖颈，带着鼻音的话语听起来分外绵，尤其还是在这温情脉脉的夜里，更加让人不忍心拒绝，至少让韩先生不忍心拒绝。

白曦猛然睁大睛：“为什么？”

“所以你刚刚想冷静一下，也是因为不想被格温阿姨知到情绪？”白曦一步勾住他的肩膀。

韩卓手臂环住他的腰，让两人换了个上下的位置。

“所以她虽然不知你在想什么，但却能知你在生气还是开心？”白曦问。

韩先生：“……”

“她的异能很……神奇，也很令我生气。”韩卓拉着他坐起来，“她能知到我的情绪，不是兴、伤心、失望还是难过，只要她愿意，随时都能走我的心里。”

如同小捣发现了新玩，白曦嘿嘿把韩卓扑倒在床上，一双手不安分地摸，打算看看他的情绪能绷到什么时候。韩先生哭笑不得，侧躲了两下那小狗一样的吻，反而招来对方更加得寸尺的调戏。睡被踢到地上，年轻柔韧的在灯光下起伏磨蹭，像是被镀上了一层光。

“她呢。”韩卓胡扯掉自己的睡衣，肌线条结实而又悍，腰肢也充满力量的。白曦乖乖躺在他下，不知为什么，就又想起了对方大汗淋漓冲刺驰骋的模样，心里也跟着躁而又悸动起来。

韩卓心里涌上警觉：“我怎么觉得你看起来很兴？”

白曦脊椎一阵发麻，但内心的崩溃早已压过了生理的情，他挣扎着想要逃开，却意料之中未遂——毕竟在大的奥特曼面前，小奥特曼实在没有什么战斗力，更何况他现在还很被动，一塌糊涂的被动。

“在她面前，我没有任何情绪上的秘密。”韩卓说，“虽然在我懂事之后，她就无数次地许诺不会再使用这异能，但可信度相当堪忧。”

韩卓：“这是我见过最没用的异能。”如果有可能，他倒是很希望师向广能研究一药，好切断两人之间这极度不平等的心理联系。

“因为我们……正在一起啊。”韩卓用力托他的腰。

“在想什么？”韩卓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