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早

刘哭无泪，那是因为我又挨打又挨掐，而且直到现在还裹在被里，被你压住不能动。

他艰难地咳嗽：“拜托，你能不能先从我上起来。”

五分钟后，刘五雷轰战战兢兢，在被里给白曦发短信——怎么办？是我现了幻觉，还是他真的在哭？

手机嗡嗡震动，但白曦完全没有注意到，他坐在闪烁而又梦幻的卡座里，正在和韩先生享用浪漫的双人晚餐。这并不是什么级餐厅，所以也就没有必要刻意放低声音，广播里的圣诞曲、带着驯鹿角的服务生，还有额外赠送的栗糕，都能让人心情愉快。

等他挂断电话，韩卓才丢下餐叉，笑得相当没有同情心。

白曦默默和他对视了片刻，然后继续低吃饭，嘴角却一丝没藏好的、捣鬼的笑意。

远隐约传来市政广场的钟声，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八。

刘果断站起来：“我去拆礼了——救命啊！”

王远辰的情绪此时已经恢复了平静，正架起双靠在卧室沙发上，百无聊赖打着手机游戏——他不想面对、也不想承认自己心底脆弱的一面，于是就用了更傲和冷漠的表情来掩饰，卧室灯光是比月更冷的寒白，这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安静而又薄凉，像是一块不会动也不会笑的冰。

“端走。”王远辰看着手机屏幕，冷冷地说。

第59章所谓童年我家有很多七大姑八大姨

白曦在桌下踢了他一脚，然后乖巧又情地说：“阿姨好……嗯？结婚？”

黛西适时地打电话给韩先生，提醒他：“这本来应该是你的婚礼前夜。”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我结婚？”白曦突然认真地问。

刘一边在厨房里，一边对手机另一的白曦抱怨：“你怎么现在才想起我……已经没事了……不不不，他没有家暴我，是我哭了他……什么？我真的没有。”

韩卓把手机递给白曦，自己继续享用。

“千万别。”刘竭力压低声音，宛若地下党接。他挂断电话，把乎乎的倒杯里，又加了一糖，好让滋味更加香甜。

“那还要我过来吗？”白曦问。

对方没有动，非但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韩卓闻言一愣：“什么？”

王远辰用力扯住他的脸颊，把人倒在了松而又宽大的床上，另一只手“哗啦”扯过被，像搓汤圆一样把人裹住，凶残暴躁地从蹂躏到了脚，最后又狠狠咬了一，当然，全咬在了鹅绒和棉上。

发完之后，王先生嫌弃地说：“你怎么叫得和杀猪一样。”

“小坏。”韩卓松了气，哭笑不得，“以后禁止你再和黛西通话。”

刘可怜地奄奄一息着，觉得自己八成要昏迷，也没有力气再嗷嗷抗议，不过就在这一片寂静与黑暗里，他反而又锐地觉察，上的人似乎情绪不太对。

王远辰冲他勾勾手指。

“我们还没有这个打算。”白曦有些尴尬，“对……明年也没有……后年？呃……不不不，我不是犹豫……也不是立刻就要结婚……阿姨，喂？哎这里信号不好，再见！”

。”

韩先生嘴角一扬。

刘把杯放在小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