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他说。

白曦：“……”

“我原本什么都不打算，她其实并没有太多研究价值。”施天笑了笑，语气似乎很替他惋惜，“但是现在，一切都要看你的表现。”

“我已经刷过牙了。”白曦走过来，用呼呼的双手捧住他的脸颊，“你怎么站在这里冷风，刚刚是谁打来的电话？”

韩卓面疑惑：“穿着内洗澡吗？”

当韩卓挂断电话时，白曦也正好从浴室里来，他裹着睡袍，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我睡着了。”

韩卓，他想让自己看起来轻松一些，却依旧难以掩饰底的疲倦，宇宙无敌奥特曼也会有情绪低落的时刻，也会需要别的帮助和安——哪怕那只是一个温的拥抱。

至于所谓“表现”的形式，施天继续：“周六下午三，来老地方一血，我就放了这个可怜的女孩，并且保证永远也不会再去扰周勇一家，怎么样？”

“不要对不起。”白曦了他皱起的眉，“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

“所以这次只是个小小的警告。”施天放下手里的酒杯，“你当然可以继续胡闹，但是从现在开始，你必须为自己的每一次行动付代价。”

施天微微叹气：“我一直都很希望你能回来，也再三调过地下仓库不会和你作对，我甚至可以容忍你一再扰追捕者的行动，但这不代表你可以肆无忌惮，越来越过界。”

韩卓说：“好。”。

韩卓有些内疚：“对不起，我又让你担心了。”

“不行。”白曦闻言一惊，果断握住他的手，“我不答应。”

“所以？”韩卓问。

施天很有耐心，他惬意地闭起睛，在死一般的寂静里，听着电话中一秒一秒时间逝，直到对面的人说了一句：“好。”

韩卓犹豫了一下，还是选择了告诉他实情：“是施天，周静在他手里，目前应该不会什么事。”

“没事。”韩卓关上窗，把冰冷的寒风隔绝在外，“要喝吗？”

韩先生不会怕冷，所以冬天也没有穿太多衣服。白曦把他的衬衫丢衣篓，然后视线略过那线条漂亮的肌，三两下解开了带扣。

“对。”白曦面不改，“你刚来可能不知，我们文明人都这样。”一边说，一边“刷拉”把洒开到最大，用纷扬如雨的气，迫韩先生闭上

白曦问：“要我帮你洗澡吗？”

韩卓握住手机的手微微一，他没有说话。此时窗外正是霓虹闪烁，迈阿密酒店传来吵闹的歌舞乐声，街上的小摊刚锅了气腾腾的炸串和烧烤，啤酒瓶落一地，伴随着小痞的哄笑，前的一切都显得那么世俗而又喧嚣，和远方冰冷寂静的实验室形成了鲜明对比。

白曦说：“咳。”

“只是目前吗？”白曦担忧，“那以后呢，他提了什么要求？”

“周六，用我的一血来换周静。”韩卓回答，“在我上过的实验，他需要一些后续数据记录。”

“你打算对她什么？”韩卓问。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面前的屏幕里正在同步投影一间实验室的画面，周静闭着睛，正安静地躺在实验台上，她的四肢看起来分外修长，那绝对不是普通人应有的比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