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满冷汗，只有连声歉，表示以后一定会加安保工作，绝对不放陌生人上来。

刘艰难挪动，挣扎着用最后一丝力气响室内警报，然后就白一翻了过去。

“真的吗？”白曦震惊无比，他仔细看着刘的脸，“到哪儿了，有没有烧到你？”

“下次还会有吗？”白曦问，“我不生气，更不怪你，可我真的很内疚，也很担心。”

病房里再度陷诡异的沉默，直到韩卓办好手续，开车把他们送了回去——却不是层公寓，而是位于七叶路酒吧后的一个小区。

烦躁的撞击声。

王远辰烦躁地扯了一下领带，从兜里摸来一盒烟。

而等他再度现时，已经是以酒保的份，漂亮而又残忍，大而又暴戾，几乎是所有异能者都想往的对象，也是所有客人的梦中情人。

晚些时候，韩卓和白曦也赶到了医院，刘已经接受完所有检查，除了腰有些扭伤之外，并没有发生什么大的事故，也不用住院。

听完整件事之后，白曦心里有些疑惑，其实刘心里也有同样的疑惑，什么叫“不肯跟我回家”？

“那个，”刘提醒他，“这是医院。”

……

于是烟盒又被装了回去。

王远辰也很佩服，他由此怀疑这个人的脑袋里八成住了一群羊驼，时不时就会来搅一搅，才能让他看起来随时都这么蠢和蠢。

目送两人背影消失后，白曦才问：“施天——”

于是心情烂到极的王先生不仅要带他去医院，还要负责向大厦保安和闻讯赶来的警察解释，家里的一片狼藉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们曾经是一家人。”韩卓打断他，“所以我之前才会说，他不喜自己的真名，尤其不喜自己的姓氏。”

“我先要向你歉。”韩卓把他的脸转过来，态度很认真，“我之前保证过，你的朋友一定不会有任何危险。”

“我

“事情经过，一五一十告诉我。”白曦命令。

刘立刻利叙述了一遍，包括施天的每一句话，一字不差。

白曦：“……”

“咳！”王远辰在旁边咳嗽。

在尚且没有记忆的时候，王远辰就被施天的父亲收养，从小在施家长大。虽然质条件优渥，却没有受过太多亲人的温，那是一个表面上和睦慈，背地里各怀鬼胎的家，到他十岁时，地下仓库的残酷杀戮、施父的血腥筹划、以及施天猥亵而又油腻的心思，一切的肮脏终于开始日渐明显，王远辰也是在那时选择离开，隐姓埋名躲到了黛西的酒吧里。

“我也不知这个贼是怎么闯来的，”王远辰面无表情，伸手指着漆黑的门锁，“也不知这是什么级的切割工。”

呃？刘有些没转过弯：“我就是随便比喻一下，怎么可能有人真火，白哥你脑没事吧？”

“原来是这样。”白曦，“很意外。”

白曦不解地看向他——对方都登堂室伤人了，难不成还没发现？

白曦：“嗯。”

“白哥！”他僵而又委屈地抱住白曦，扁扁鸭嘴，“你不知，那个变态简直会火。”

“我真的没想到，施天居然会对下手，我原本以为那本……不够格。”韩卓，“总之，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