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远辰声音一扬：“嗯？我什么？”

过了一会，他又说：“像梦一样。”

“怎么了？”韩卓有些意外，“突然这么严肃。”

“我猜用不了多久。”韩卓把杯和药片递给他，“在你学会控制自己的超能力之前，先用这个，不过不用担心，没有任何副作用。”

“在想我自己的事情。”白曦问，“我真的是这么多年以

“我终于红了吗？”刘泪盈眶地问。

“我们几发？”韩卓上楼敲门，“已经五了。”

215先生一跃成为国内最炙手可的新锐画家，甚至连刘最的女主播也表示，很期待将来能一起喝咖啡，聊梵，么么哒。

“那是因为画的主人公是我。”王远辰提醒。

“你没红。”王远辰端着一杯酒坐在他对面，冷冰地说，“清醒一。”

哦。

刘：“……”

“当然不会，因为你的老师是我。”韩卓穿着家居服，在卧室昏黄的灯光下，他整个人看起来又温又柔，十分值得被信赖。

白曦盘坐在床上，郑重：“谢谢你。”

在西画廊的助力下，这次画展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显得无比尊贵端。媒收钱办事当然不会写，而艺术这东西，普通观众其实很难分得清什么是天才，什么是随笔画，总是先为主就觉得，既然能在这么端大气的会馆里举办，那平无论如何也不会差到哪里去——更重要的是门票免费，通便利，那还有什么理由能拒绝这次和艺术的亲密接？

“算了吧，计划取消。”白曦正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一大堆文件，“他听起来又在陪那位王先生喝拉菲，大概没时间和我们吃火锅。”

刘说：“唔……”

画展的最后一天恰好是周末，白曦原本想拉着全宿舍给215先生庆功，结果电话打过去半天都没人说话，只能在一片混的嘈杂声中，依稀听见刘的惨烈而又虚弱的控诉。

“他们要同居到什么时候？”在另一边的别墅里，白曦也正在问韩卓，虽然黑松和鱼酱的生活听起来的确不错，但是他敢保证，刘一定更喜便利店的咖喱饭和打折啤酒。

“我会不会永远也学不会？”白曦仰吞下药片。

张兮兮守在电脑前，一次又一次刷网页新闻。

哪怕只是拍照发个朋友圈也是好的。

刘叹了气，他蹲在落地窗前看着远的车，嘴里嘀咕，你真是一个十分现实的人。

你的。

“不客气。”韩卓笑了笑，在他鼻下一颗的，微亮的，小星星。

“如果没有你，在这一切刚刚发生的时候，我大概会很慌。”白曦双手搭上他的肩，又重复了一遍，“所以，谢谢你。”

“这本来就是一个梦。”王远辰放下酒杯，语调刻薄而又尖锐，“而关于你的分已经结束了。”

“但真的有人愿意画钱来买我的画。”刘又调。

刘快速回答，你真是无比俊、优雅、贵、友善、大、富有，而且还很慷慨。

……

“好吧。”韩卓笑着坐在他边，随手翻了翻文件夹，“怎么还在看这些资料？”

遂纷纷结伴前往，场场爆满，门还需排队。

第17章温柔的韩老师他真的非常慈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