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呢？”韩卓检查他的掌心，“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没有变异。”韩卓看着他喝巧克力，“换一个词，这是很多人都想要的超能力，就像……电影里一样。”

“公司洗手间的纸巾盒？”韩卓问。

韩卓站起来，关了房间里的灯光，又拉住所有窗帘。

“你……”白曦抬看着他，里充满不可思议。

“如果你需要的话，”韩卓又在他肩了一下，“随时随地都会有小星星。”

“那么在你消化之前，可以先原谅我之前的隐瞒吗？”韩卓把他拉起来，“你看，我不矮，不挫，也没有你表格里写得那么坏。”

然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不过你很早就说过，我不是一个普通的保镖。”韩卓盘坐在他对面，“所以告诉我好不好？我们一起面对，不这件事有多么的匪夷所思。”

白曦想了想：“那位王先生……”

白曦在黑暗里看着他。

“嗯？”白曦没听懂。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事。”白曦向后躺在地毯上，“我至少需要三天来消化。”

白曦：“我今天洗完手之后，突然觉得有，就随手抓了一个边的东西。”然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就远远超他的认知范围——固的金属盒在接到他的掌心后，如同掉岩浆一般，在短短几秒之内，就化成了一团瘪的废铁。

白曦摇：“没有。”

“是。”韩卓这次没有隐瞒。

“我不知，不过能猜到。”韩卓说，“别怕。”

韩卓笑：“你喜这个名字？”

“我以为我是在梦。”白曦语速很慢，“就又去拧了一下龙，结果也是一样。”

“那就没关系。”韩卓把杯他手里，“先喝的东西，然后让自己冷静下来。”

“你知？”白曦终于开说话，他微微皱着眉，声音也很沙哑。

白曦错开他的视线，又沉默了很长时间，才把右手缓慢地从兜里了来，一个扭曲变形的金属盒随之掉到地毯上，上面布满了焦黑指印，看起来像是在火里烤过之后，又被人用铁锤狠狠砸了十几下。

星光逐渐漂浮起来，随着空气散开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那光芒是无比温柔的，像是一团团被棉包裹起来的萤火。

“我是……变异了吗？”白曦问，他实在很难找一个词来形容这一切。

“我不喜。”白曦追问，“你一定知些什么，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父母也知，所以他们才会请你来，对不对？还有西画廊的人，他们也是因为这个才要绑架我？”

“也是。”韩卓，“不过他没有星星，我也只愿意送给你。”

四周顿时暗了下来。

房间里很安静，过了好一会，白曦才重新抱着膝盖坐了回去，闷闷：“我还是觉得自己在梦。”

白曦把空杯还给他：“蜘蛛侠吗？”

“我会教你怎么控制力量，也会好好保护你。”韩卓笑笑，“所以完全不用有任何担心。”

韩卓又拉过他的右手，在掌心里放了一片小小的星光：“礼。”

“那你介不介意让这个梦更好玩一？”韩卓问。

掌心里的光芒逐渐散去，白曦遗憾地说：“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