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上去吗？”白曦解开安全带，“也行，下午自己安排吧，我不用车，晚上可能还要陪客吃饭。”

白曦指着他的鼻：“再说一遍，不准扰异。”

“我真的很无辜。”韩卓帮他把懒人沙发挪好，“会议怎么样？”

人倍压抑。新来的实习生匆匆过来帮白曦关窗，却不知办公室还有人，推门就往里走，结果差撞韩卓怀里。

白曦看了正在被风得“哗哗”作响的窗帘。

韩卓，一路送他了电梯，自己却没有再开那辆宝，而是在路边打了辆车，一路去了城西。那里有一条全国著名的酒吧街，越夜越声，白天反而很寂静。所以当韩卓推开其中一家的大门时，原本正趴在柜台后昏昏睡的酒保，差被那串木风铃吓了心脏病。

“还不错，下午应该没什么问题。”白曦把自己丢沙发里，享受被柔细沙包围的放松，“吃完饭再走吧，外卖。”

“我找你的老板。”韩卓随手抖一烟，低燃，“她醒了吗？”

下午两，韩卓准时把白曦送到了寰辰集团：“加油。”

韩卓举手投降：“我不上楼，就在这附近逛逛。”

实习生回答：“宋筱筱。”

“一杯薄荷酒。”韩卓坐在木椅上。

罪魁祸首韩先生笑得云淡风轻：“要去总公司吗？”

“那就好。”韩卓温和地笑了笑，“真是谢谢你……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对不起对不起。”实习生被吓了一，又带着迟疑往他后扫了一，那里不知是什么，正在温地发着光，如同最柔的棉灯，或者是闪烁不定的星辰。

韩卓：“需要吗？”

酒保摇摇，取过抹布桌：“晚上八开始营业。”

“你还真是全能。”白曦嘀咕一句，没形没状放松伸展，“对了，我警告你，下回不准再扰我的女员工，要调情请去隔。”

“白总！”宋筱筱脸通红，赶忙解释，“我是来给您关窗的。”

“我真的对那位宋小没兴趣。”韩卓帮他肩膀。

韩卓微微俯和她对视，神又无辜又担心：“这样不会违反公司规定吧？”他声音原本就很好听，在被刻意压低之后，就更加磁暧昧起来。实习生心里顿时小鹿撞，不自觉就后退一步：“不会不会，韩先生尽拍。”

指间星光消散，房间里也重新恢复了黯淡，白曦推开办公室门，然后就受惊：“你们在什么？！”

实习生心里充满疑惑，是吗？

“真是没看来，”白曦满脸嫌弃，“你这人怎么一节都没有。”

“手机电筒。”韩卓淡定回答，“这里太黑了，我想拍一下吊灯的照片，将来给自己家里也安一个。哦，我是白总的司机，姓韩。”

“这么快就连人家姓什么都知了，还说没兴趣。”白曦倒冷气，“喂！你轻一啊！”

韩卓扬扬嘴角，掌心过他的肩背，用手指隔着衬衫画了一颗小星星。

宋筱筱手忙脚帮他关好窗，几乎是逃了办公室。

韩卓往桌上丢了两枚宝石：“小费。”

韩卓，郑重：“谢谢你，宋小。”

酒保瞳孔里顿时闪烁亮光，他的越过柜台，脸几乎要贴到韩卓上：“你是谁？”